“八境?”姚若愚眉头一挑,颔首道,“那就难怪了。”
邓亦通微微点头,接着说道:“前些时日,南宋兵部尚书杨延昭本来率军数次击败东瀛大军,已经要将他们赶出大陆,但是不想突然有大批北方豪强南下加入东瀛,帮他们稳住了阵脚。”
“北方豪强?”姚若愚眉头一挑,若有所思地看向丁言志。
丁言志点了点头,道:“我留在北方的线人给我传来了消息,这些北方豪强应该是被北黎收拢,派往支援东瀛的。”
许烜熔看着姚若愚,眼中笑意似含深意:“那杨延昭兵法如神,几战几胜,被誉为兵圣,只可惜有北黎在暗中支援,几次破坏了他的谋划。”
姚若愚微微沉默,叹道:“如此也好,北黎、南宋、东瀛彼此牵扯,也无暇来顾及我们。”
深吸一口气,姚若愚目光一凛,沉声道:“我大文和宋朝已经决裂,今后再无从属关系,既然如此,我欲建国大文,诸位可有异议?”
此言一出,乾天殿内不觉一时哗然,只是转瞬间,在丁言志、许烜熔、唐道远、郭奉节等人的目光注视下,殿内迅速恢复了平静。
待得殿内恢复平静,丁言志拱手一礼,朗声道:“大文当立!”
郭奉节含笑俯身,附言道:“大文当立!”
唐道远微微一笑,亦是俯身拱手:“大文当立!”
“大文当立!”
文武群臣纷纷拱手俯身,齐声响应。
缓缓起身,姚若愚俯瞰众人,朗声道:“既然如此,命礼部……”
稍稍一顿,姚若愚瞥了眼首位空虚的礼部众人,淡然道:“命天象府筹划此次登基大典,四府六部全力辅佐,不得有误。”
“吾等谨遵陛下谕旨!”殿内众人俱是恭声喝道。
此时,许烜熔忽然拱手道:“禀陛下,数月前有叛贼谋逆,其中段少杰等人已经伏诛,另有白秋雨、文远才等乱党首脑仍然关押在狱中,如何处置,还请陛下示意。”
此事本该是刑部负责,不过因为刑部部长文远才参与叛乱被关押起来,目前刑部是由许烜熔暂时代掌。
姚若愚闻言稍稍沉吟,看了眼丁言志和许烜熔,沉吟道:“诸位以为该如何处置?”
丁言志面无表情,淡然道:“叛乱谋逆之罪,当诛!”
郭奉节笑容一敛,拱手道:“启禀陛下,文大人虽然参与叛乱,但是本身并无谋朝篡位之心,但是因为担忧陛下安危,一时失策为奸人利用,还请陛下法外开恩,念在他这些年劳苦功高的份上,从轻发落。”
原仁、李德等白俊儒的弟子也纷纷出列求情,一时殿内争辩不断。
默然片刻,姚若愚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如丁大人所说,叛乱谋逆之罪的确当诛,不过念在他们二人多年来劳苦功高,功过相抵,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去二人部长之位,吏部另行商榷人选。”
郭奉节心头一松,急忙俯身领命。
“法不可轻免,”丁言志面无表情,肃然道,“既然死罪免去,不知活罪为何?”
瞥了他一眼,姚若愚心头嘀咕着这家伙真是不怕树敌,口中则慢悠悠地说道:“从今往后,他们二人不得再参与政事,此外,命他们二人代朕巡视川渝,教授文气之法。”
“文气之法?”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唐道远微微迟疑,疑惑道:“敢问陛下,何为文气之法?”
姚若愚微微一笑,伸手一拂,就见得掌心过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