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头脑不清醒的毛病好像被彻底治好了,现在身体舒服心情也好,自然不会情绪多变折腾祁渊,小叔叔的日子过得也很舒心。
往年的年夜饭是祁夏阳的妈妈和爷爷争着做,在妈妈去世之后,爷爷因为备受打击,腿脚也渐渐不好了,所以就换成了奶奶叔叔帮忙做,祁夏阳会在一边打下手。不过祁夏阳的奶奶和叔叔原来都没做过饭,第一年这么做饭的时候是一桌子的黑暗料理。
后来祁夏阳奶奶平时做饭也做得多了,小叔叔交了女朋友也经常下厨,祁夏阳有时候自己一个人住,厨艺都有所长进。再到后来小叔把婶婶娶回家了,婶婶做的饭很好吃,除夕夜的厨房再次热闹了起来,祁夏阳就被赶出去了。
今年张秋月怀孕,祁夏阳又捡起了原来打下手的工作,帮忙剥蒜摘菜。主厨今年是祁渊,平时给张秋月做孕妇套餐做得多了,这位事业成功的男人从中悟出了心得,现在做饭的水平也是一流的。
陆玄鳞也不嫌弃食材的味道呛人,挂在祁夏阳脖子上饶有兴致地看他剥蒜摘菜。一道道菜肴从厨房里端了出来。他们对年夜饭没有那么讲究,不像有些地方一定要有几荤几素,鸡鸭鱼牛羊肉俱全,做出来的饭菜大家爱吃就是最好的了。不过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一次,年夜饭自然做得比平时的饭菜要丰盛得多。
吃过了年夜饭,爷爷奶奶和叔叔婶婶都掏出了自己的红包塞给祁夏阳,而且份量都不少,祁夏阳红着脸推拒着:“我都十八了不用红包了。”但是这个理由被集体驳回了,长辈们总是有各种理由。“你在我们眼里就是小孩,等你工作挣钱了我们就不给了。”他们这样说道。
祁夏阳没办法只能收下了红包。在他的房间里,祁夏阳记着时间,把房间的灯关上了。他把陆玄鳞从脖子上抱了下来,慢慢抚摸着他的鳞片,等着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窗外一朵朵礼花绽放在了夜空中。
祁夏阳在烟花绽放的声音中低下头和陆玄鳞碰了碰额头:“哥哥,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