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穆眼睛里一片漆黑，那是种似乎光芒照不进去的黑暗, 黑暗如漩涡，吞噬着他注视着的。
目光一寸寸梭巡在苏棠赤倮的皮肤上, 除开苏棠脖子上的吻痕，苏棠身上其他地方, 原本被衣服遮盖的地方, 痕迹只多不少。
许穆一只手钳着苏棠的肩膀，将苏棠纤瘦的身体给钉在床上。
仰躺的姿势, 让苏棠两只手臂都被压在了他身体下, 这是种相当不舒服的姿势, 苏棠眨眨眼，流露出难受可怜的表情来。
“三叔, 我疼。”苏棠眼眶泛红, 疼出来的泪水在里面打转。
苏棠故意这样表现出绝对的弱势来，希望博取到许穆的同情。
这个表情和过去的‘方亦’完全重叠起来，许穆手指抚摸上苏棠艳丽勾人的脸颊, 他身体往下倾, 高大的身躯, 将苏棠给禁锢在他怀中。
许穆目光定着苏棠, 出口的声音冷沉到了极点。
“你疼？”
苏棠乖顺地点点头。
“我这里也疼，你知不知道？”许穆左手放到了自己胸口，他眸光里燃烧着一簇幽火，那簇火焰火势猛烈，仿佛能将苏棠和他自己都一起给燃烧殆尽。
“我错了。”
苏棠主动认错。
“你哪里错了？”
许穆放下手，手掌放到了苏棠那截纤细的脖子上，然后他脸上浮现出一点微笑来，冷酷而嗜血，许穆一点点收紧手指，苏棠装乖的表情随之变化，慢慢变得更加痛苦。
他刚开口说了个不字，想求许穆松手，在对上许穆阴沉的视线时，苏棠理智地选择了闭嘴。
喉咙处骨骼被强行挤压，窒息感令苏棠整个脸部充血，咬着牙关，唇齿间还是有哭腔逸出来。
许穆表情看着好像无波，但在苏棠的痛苦中，他亦是克制着不好受。
当初苏棠是直接死在他怀里的，他亲眼看着苏棠将眼睛一点点闭合上，苏棠带着温度的身躯，在他怀中一点点冷却下去，到最后完全冰冷。
他心爱的人死了，之后无数个日日夜夜，许穆靠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
然而现在事实又是什么样的，仿佛他的那些伤心和痛苦，都像是一种荒谬的笑话。
苏棠换了个身体，活得好好的，比他认为的活得还要好。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间，和不知道多少的其他男人纠缠在一起。
现在苏棠和他说他疼，许穆只觉得苏棠的演技是真好。
让他分不清苏棠嘴里说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苏棠眼角一滴泪水滑了下来，跌入鬓角里，许穆眸光一凝，却是同时松了手上的力道。
脖子一得到自由，苏棠就张嘴大口的喘息，刚才真有那么一瞬，苏棠以为许穆会把他给这样掐死。
就在苏棠喘息的时候，他的声音忽然被人给堵住了。
许穆倾身下来，直接吻住苏棠，吻势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激情而强烈，牙齿一瞬咬破苏棠嘴唇，鲜血冒出来，许穆含着苏棠唇肉，把流出来的血液呑进他的嘴里。
这个拥菢是带有惩罚性质的，许穆只是简单做了点事前的工作，跟着就扣着苏棠的脚腕，在苏棠浑身的战栗中，一寸寸挤到苏棠身体最深处。
不过哪怕开始痛感明显，但苏棠这具身体本就敏感，没多会，酥酥麻麻的快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