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大约知道对方口中所说的二品武者是对修炼到地元境二层武者的称呼,也没有理他,而是将他的包袱踢了出来,又转向船家,指了指床上的被褥,道:“换床新的。”
船家这时殷勤多了,不仅很快换来崭新的被褥,还送上来了好茶和点心。
马脸大汉心中大恨,而徐墨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没有下重手,疼了一阵后就恢复过来,他又隐蔽的看了徐墨一眼,暗自冷笑,然后捡起包袱揉着腹部离开了这里。
船家这时对徐墨热情许多,提醒道:“您一个人出门在外,要小心一些。”
徐墨其实不用他提醒,对于自己的人身安全,他向来有着足够的警觉。
这天深夜,月明星稀,因为船上什么也干不了,于是就有人聚在一起喝酒吵闹,马脸大汉等得不耐烦,揣着一包药粉和短刀悄悄的出了门。
到了甲板之上,他悄悄的看了看上面徐墨所在的房间,心中冷笑一声,对于他这种常走江湖的人来说,要达到目的,从来不是正面交手一个办法。
观察了一会儿,他小心的从阴影里摸到了上层的“贵宾区”,到了徐墨的房间外面,趴在地上,然后掏出一根钢管,从不太严实的门缝里探进去,正准备下一步动作,忽然前端一股大力袭来,铜管猛的倒插进了他的喉咙!
他不由用手掐住了脖子,想嗑又剧痛难忍,但又咬牙忍住,同时手里抓着药包,只等门开就甩到徐墨脸上去,他知道很多初次出门的人做事绝不可能周全!
度妙如年的等着,门后却一直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忽然耳边恶风袭来,他心中大惊,低吼一声,侧身往边上一扑,同时将药粉向身后洒了过去。
他正为自己的反应窃喜,忽然一把前宽后窄样式奇怪的刀突兀的在眼前放大,这时他再也无力躲闪,心中又慌又急,想出声暂时求饶,但嗓子里插着钢管,却只是发出了含混的声音,下一刻,那把奇怪的的刀的刀面和他的脸撞在了一起!
呯!
马脸大汉仰头倒在地上,握着的短刀的手也松开了。
徐墨看了看旁边沾了药粉后正冒烟的船板,心中暗自警醒,如果不是自己小心,从向海面的窗户出来,说不得就要栽在这人手里了!
对这种人,他自不会存着妇人之仁。
甲板上的争斗时间不长,但晚上静谧,还是有人听到了动静,喝酒吆喝的声音都少了很多,随后又听到重物落水的声音,整艘船就归于平静之中。
徐墨回到自己房间,刀上则挑着一个包袱——为了防备对方还有什么阴险的后手,他用刀划开了他的衣服,将多余的东西都挑了出来,主要就是这个包袱,现在自然是不用归还了。
将刀袱打开,里面除了七百余银票,还有一指长的瓷瓶,一本《飞羽刀》,竟是一本秘籍。
这本功法他从未见过,赶紧在灯下浏览了一遍,发现里面招式大多平平无奇,想来也是,对方都不是他的对手,能有什么高级的东西?不过,这本刀法里,有一招飞刀技,对他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于是,他又出去将那把掉落的短刀捡了回来,尝试了练了练。
转眼到了第二天,船上的人再看到徐墨,目光中都带着敬畏和讨好。
其实徐墨还是心软了,并没有真的杀了对方,只是将人扔进了海里,而对于这个世界的武者来说,游个几里到岸上并不难,当然,碰到海里的肉食类的鱼兽,或者入水那下呛了水,那也只能怨他点背。
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接下来几天,没人打扰,他就又沉浸在修炼当中,累了就看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