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是我的,我还要什么‘富可敌国’?”晨光扬眉。
嫦曦粲然一笑“是,这天下都是陛下的!”
“还是窦轩的下落吗?”晨光向手边看了一眼,想要去提茶盘上的小玉壶。
嫦曦上前,提起玉壶,翻过雕花玉杯,斟了七分满,才回答“,如今赤阳国皇宫内平静得很,圣城至今宣布赤阳帝驾崩,清河王和晋阳王的争斗虽隐隐有浮上明面的意思,但似乎谁都不想先出这个头,只在朝中拉帮结派,如今两方在朝中的势力差不多。还有几个人在其中左右逢源,至今站队,这几个人与恒王妃的母家交往甚密,是暗中支持恒王世子的。”
按道理说,恒王世子是窦轩的侄儿,是老赤阳帝这一脉的,属于,清河王和晋阳王虽也是窦氏血脉,却是旁系。承袭帝位的只能是,然而恒王世子还是个孩子,他的外祖家虽是将门,却世代镇守边关,在圣城朝堂几乎话语权,恒王世子尚未成,连王位都继承,恒王府全靠其母苦苦支撑,这样的家族定然斗不过有封地有军队有势力的成藩王,也不敢明着去斗。不过血统摆在那里,恒王一派肯定是极不甘心的,况且一旦被他人夺取皇权,血脉就会变成催命符,必致杀身之祸,无论是恒王妃还是恒王妃的母家都不可能眼看着夺权者先杀了他们家孩子,再将他们全家灭门,搏肯定是要搏一搏的。
晨光端起玉杯,啜了一口里面的泉水,沉吟了片刻,问“含章公主可有动静?”
“含章公主还在圣城宫中,只在赤阳帝驾崩的传闻刚兴起来的时候招了几个老臣骂了一顿,之后就闭门不出了。”
含章公主驳斥了赤阳帝驾崩的传言,此举也算是稳定了不安的朝堂。
晨光沉默了一会儿,淡声命令“派人刺杀含章公主,只管刺杀,不必取命,放火下毒,装神弄鬼,什么手段都行,最好能吓得她不敢再在皇宫里住。”
这类任务最简单,多的是人愿意去,就是派个爱玩的去玩玩含章公主,等把含章公主玩怕了,那含章公主说不定就去找她的靠山了。
嫦曦应下了。
“凤鸣帝国的事让苍丘国乱了吗?”晨光问。
“晏樱还回到宜城,宜城朝廷就以苍丘帝的旨意驳斥了民间传闻,说那是咱们凤冥国为了开战制造的谣言,意图将侵略变得名正言顺,然后又派人在民间大肆传扬”嫦曦说起这个一脸黑沉,有点咬牙切齿。
“传扬什么?”晨光狐疑地问。
“他们四处传扬,说陛下说陛下恋慕他们摄政王,求而不得,因爱生恨,不惜发动战争,以权谋私,置百姓于水火,不顾生灵涂炭”
“呸!”他还没说完,晨光就冒了火,她霍地站起来,双手拍在桌子上,“不要脸!”她就说在寿东府的时候怎么会听到那种流言,果然是有人故意传播。
“陛下说的是,晏樱就是不要脸!”嫦曦从善如流地回答。
晨光双手抠着桌角,沉着脸,瞪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冷笑了一声“既然苍丘国怕生灵涂炭,就该把他们摄政王绑起来送到我的阵前,他们就不用生灵涂炭了。”
“若是之前,陛下说的也不是可能,但是现在,不成了。”
晨光看着他,等待他说明。
“晏樱还没回宜城的时候,监国的左丞相邱文就以苍丘帝的名义下旨出兵迎战,然而派出的军队并立刻迎战,而是绕路到信王、定王、涪王三个藩地,以叛乱为由诛杀藩王占领了封地,那三个藩王因为突起的战事和晏樱还回到宜城本还在观望,估计都在想大军去打凤冥国了宜城定然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