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头好疼这是什么地方你的脑袋怎么流血了”
我愣了愣,指着她问:“你现在是沈喻,还是华鬘”
“是我啊”她皱着眉头,头发长直,她瞪着眼睛,用斥责的声音对我嚷道。
“沈喻”我还是不敢确定现在究竟几点了难道还没过午夜不过这几次华鬘的现身的时间的确越来越晚。
“当然是我赶紧着的,这什么地方站都站不起来发光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只好给她简单解释几句,她眉毛蹙得越来越厉害了。
“咱们得想办法出去。”她说。
我俩先是摸到秘道的尽头,那里已经被石门封住,我俩倾尽全力也无法打开。
沈喻气喘吁吁地靠在石门上。自怨自艾地说:“这种力气活儿,要是华鬘在就好了。”
“没事,”我说,“咱还有另一头没去呢,不过那里是通向圣堂的地方。”
“圣堂”她问我,“隗老鲲说的那个圣堂”
“莫罗教的新圣堂啊就在这座山底下,昨天你就被绑去了那里”
她揉着脑袋:“我一被绑就被迷昏了,头疼你脑袋上的伤口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小刀划了个十字而已。”我拎着萤石灯,带着她朝圣堂的方向爬去,大概是火墙已经燃尽,空气中只有一股烧焦的怪味儿,没有滚滚浓烟了。
圣堂那端也有一个石门,只不过这个石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能推开。看来刚才挟持聂晴的人就是从这一侧出去的。
我刚推开石门,就听“扑通”一声,一具靠在石门上的尸体硬生生倒在我俩脚下。我还算有点儿心理准备,沈喻却吓得哇哇大叫,急忙躲在我身后边。
这具尸体穿着黑袍,脸部朝下。我伸出手摸了摸,它已经发僵。我拽着尸体的胳膊,朝侧面一推。
“啊”就连我都惊叫出声。
因为这具尸体就是聂晴而且是已经完成画皮,藏在美女面容里的聂晴
更为诡异的是,聂晴的额头上居然用刻刀刻出来两个血字
邪见
我倒吸一口凉气,沈喻也惊讶万状,她小心翼翼走过来,蹲下去检查一番,说:“聂晴不是莫罗教的罗媒吗她不是无脸男的领袖吗难道它们居然狠到连自己人都杀”
我正想说话,突然听到洞穴深处传来一声怒吼,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让人反胃的嗡嗡声。
“谁在那儿再不投降就开枪了”
是何能当的声音,也是他的作为这种对付无脸男用的“先开枪后警报”的方法还是我教的
“老何”
“组长你还活着啊”何能当激动地喊了一声,刹那间黑漆漆的洞穴中一片亮光,无数个手电筒朝这里照过来。
我看到何能当激动地跑过来,他看看我,看看沈喻,又看看我们脚下聂晴的尸体。
“哟,这具尸体也被刻上字了吗”
我心头一惊:“难道还有其他的尸体”
何能当诧异地看着我:“组长,你来这边看看吧,凡是被咱刚才用声波枪打死的无脸男,几乎每个家伙额头都刻上了同样的字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