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单薄。
“这次究竟行不行啊?”
“我看悬,就这两个女娃子能顶个屁用。要我说,就该让虞家老太婆亲自出手。”
“得了吧张老,那虞老太婆可滑头了,连面都不肯露,能请来她麾下得意的弟子已经不错了。”
“杨老头,你这时候算什么卦?”
“还用说么,自然是算待会往那边逃比较安全。老夫都说了多少次,别瞎折腾,嫌命太长了不是。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请什么神,招魔还差不多,上回来的那个差点没把大伙儿都坑了……”
“行了你,少说丧气话,那次是出了差错……”
“哪回没出差错了,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有什么不好,非要引灵,是嫌这世界毁得还不够彻底是吧……”
“杨老头,这话我可是不爱听,瞧这说的,行星撞地球那是我们能控制的么?”
“前面不是,后面是。”
“……”
“……”
“老家伙们又吵上了,困死了,什么时候结束?”
“我想喝奶茶了,这鬼天气!”
“有牛奶要么?”
“祛,喝什么奶茶什么牛奶,要我说,是男人都该喝酒……”
“……”
“……”
夜色下,一层诡异的灰白色雾气开始笼罩住祭坛。
下面的人群分了几堆,各种聊‘嗨’。
穿旗袍的女人听着风中传来的噪音,脸色沉了沉。
手头的事要紧,惦记了完事后找几个冒头的‘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口型不断变换,吐出一个个艰涩古怪的音节。
灰白色的雾朝着身穿桃花色儒裙的女人涌去,那纤长的身体若隐若现,犹如幽灵一般。好似同时存在于现世,和另外一个诡异不可测的世界。
头顶的乌云被旋风卷走,漫天繁星充斥天幕,时隐时现。
身穿桃花色儒裙的女人忽然一跃而起,在祭坛上执笔而舞。先前所画符文围绕着她自行排列,与满天繁星相合。
“飕飕”风声平地而起,祭坛上光芒四射,一轮‘红日’竟缓缓升起。
祭坛下诸人顿露喜色,还待开口夸两句,忽闻惊呼声。那原本舞若游龙的女子似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直直飞祭坛,然后垂直掉落。
众人手忙脚乱去接她,便见她吐血昏迷。
红日徐徐落下,雾气外散,身穿旗袍的女子依旧站立,口却紧闭张不得,面色青黑似有不妥。
“得,白费了这许多力气又失败了。”
不知是谁咕哝了一句,在场诸人皆丧着脸,好比死了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