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躺在床上,人是一点都不想动弹,老夫人曾问过孙儿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她老人家是想孙儿成材,最起码也不能变成朽木,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完全可以理解。
仁叔问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他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张家上上下下几百号有关系的人,张家这艘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目前在船上的人都很满意,只是人要往前看,眼看着老船长马上就要退休了,新船长是个什么样子,未来能不能掌好舵,所有人心底都要打个问号。
赵琪也问过这个问题,仔细想想,她貌似只是随口一问罢了,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自家这个媳妇嫁过来了几个月,却始终跟个局外人似得,看青萝是一个眼神,看翠儿是一个眼神,看夫君也是一个眼神,包括看那些阿猫阿狗全是这种眼神,完全没有丝毫不同,或许对她来说,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是该称赞她博爱呢,还是该赞一声无情呢?
今天,邱先生也问了这个问题,和他们又是不同,先生明显是发现了什么,否则也不会吓得招呼不打一声直接要跑,很好奇,真的很好奇,可惜不能问,有些事就是这个样子,只能意会不可言谈,猜对了不值一提,猜错了。。。猜错了你能怪谁?只能怪自己笨,怨不得别人。
那么问题来了,我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识海呢,那本书很不安分,如同熊孩子一样不断显摆自己的存在,玉阙量炁玄章六个大字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光芒中一会儿闪过一条龙,一会儿飞过一只凤凰,一会儿了又变成山川河流,总而言之就是不停的折腾,在识海内闹出不小的动静。
张曜实在懒得理会,这本书不是第一次抽风了,准确来说,他在霞飞山改命的那一天,这本书仿佛忽然开了灵智有了智慧,从一个死物变成了活物,隔三差五的总要传出‘快打开我、快打开我’这种充满诱惑力的神念。
换成常人估计早就忍不住了,也就是张曜,笑嘻嘻的将意志传了过去:你让我打开我就打开?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句话极具杀伤力,闹腾了半天的《玉阙量炁玄章》安静了下来,金光消散一空,又重新变成了呆呆的死物,它好像真的生气了,隔了一会儿开始渐渐变淡,随后在识海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对了嘛!张曜很满意这个结果,妈妈说,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鬼才知道给东西的人是不是包藏祸心,他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可别前脚刚走出狼窝,后脚又踏进了虎穴中,要是真的如此,恐怕到时候哭都不哭出来。
裹着蜜糖的毒药多了去了,没忍住吃了下去的傻子更是数不胜数,这种事他可是见多了,别忘了前身就是腐蚀人心的邪神,像这种把戏不带思考的就能想出百八十个,换句话说来说,忽悠人是吧?我贼溜,保管一骗一个准儿~
赵琪还没回来,奇了怪了,她跟玉儿有什么好说的?还有翠儿和珠儿,这两个丫鬟下午也被叫了过去,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在搞什么飞机,问了都不说,只是低着头扣着衣角,那偶尔瞥过来的目光让人看不明白,总觉得里面好像带着一丝娇羞。。。
正在胡思乱想时,赵琪回到了屋内,青萝很是少见的没有跟在身后,更可疑的是屋门还被人关上了,房间内只剩下两人,而她的目光让人心里发毛。
“张曜,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夫人,你先别说,让我先冷静冷静。”
赵琪只觉得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冷静的?
“夫人啊,我知道你和四舅哥两情相悦,我也能理解,可是。。。”
“不是,你好端端的扯四师、扯我四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