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眉鼠眼,对,在许仙眼里,张曜就是这么个样子,贼眉鼠眼的凑上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许大夫,我疼。”
“不知张公子身体哪里疼?”
“我心好疼,疼的厉害,不信你摸摸。。。”
许仙差点没跳起来,这话题没法聊下去了,心中只感觉反胃,来的路上他想过很多,却怎么也没想到张曜竟然是这种人,下贱,龌龊,恶心!
当即脸色一变站起身子,冷冷道:“张公子,请你自重!”
张曜纳闷了,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自己有那点不自重,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是敢日蛇的男人,脑回路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样。
“许大夫,别人都不知道,我只给你一个人看,你可一定要看清楚了!”
这古代的衣服看着是好看,男的英武女的端庄,可穿起来也是相当的麻烦,一个不好就在里面皱着让人身体不舒服,张曜索性解下腰带,用力一拉,将胸膛露了出来。
再抬头,许仙早已是转过身子背对着人,这让他很是郁闷:“许大夫,你干嘛呢?”
“张公子,请!你!自!重!”
“我自重你大爷,老子受了伤,快点给我治疗下!”
张曜胸膛上有五六处青紫,尤其是心口处,紫的发黑发胀,很明显是被钝器所伤,许仙是个合格的大夫,确定不是胡搅蛮缠后立刻开始治疗,所靠的仍是随身携带的银针,几针下去,黑血一滴滴渗出,直到血液完全变红,这才收针取出伤药抹上。
“张公子,虽说瘀血排了出来,但你仍需静养两日,尤其是心口处这个地方。”见张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下意识加重语气道:“目前还不确定有没有伤到心脉,张公子,你最好多注意些。”
该说的都说了,张少爷若是听进心里去,那是皆大欢喜;若是当成耳边风,那他也没办法,大夫只会医病,医不了人。
“知道了知道了,许大夫,你真啰嗦。”
对于一个努力成为二世祖的人来说,不管别人是好心还是歹意,通通不做理会,按照自己的性子随意来,张曜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看着将银针一根根放回医袋的许仙,心中暗自默算时间,10、9、8。。。1、0!
“许大夫,你就不奇怪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时间算的真准,倒计时刚结束,许仙也恰好收拾完东西拿着医袋准备离去,此时正是警惕心最弱的时候,张曜突然开口,他的脚步不由的一滞。
“张公子,我只是个大夫。。。”
话还没说完,张曜应声打断道:“好一个大夫!我曾听人说过一句话,医者父母心,意思是大夫对病人很是牵挂,就像父母担心孩子一样!许大夫,你只管治病不管病因,你认为自己配得上‘大夫’这个称呼么?”
这个问题问的很是无理,甚至有些胡搅蛮缠的味道,张曜却是不管,都说了君子可欺以其方,许仙就是个谦谦君子,哪怕是胡搅蛮缠,他也会给你好好的讲道理。
“配得上怎么样,配不上又怎么样?张公子,你身上的伤从哪儿来的,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是个大夫,只管治病,不管其他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完紧了紧肩上的医袋,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张曜拦了下来:“许大夫,你只医好了我身上的伤,却没医好我心中的伤。”
“心中的伤?”有误会在前,许仙这次可不敢再胡思乱想,生怕再想多了。
“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