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骂了一句,便等在那里。
果不其然,里头有人说话了。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上面来了?”
容宽压着嗓子,一脸陶醉着摇头晃脑地点评:“啧啧,听听听听,要说咱们长丰的小娘子就是太彪悍,谁也没一把好嗓子,细细柔柔的,听着就酥了准时先前骑马的那个,长相也就一般,胜在肤白如雪吹弹可破呀,那马上的身姿,又娇又软,许是江南来的小娘子了。”
众人听他说的心痒,恨不得立马就能进去。
唯有杨平不以为然,暗道那可不一定,有些人南方都待了好些年了,仍是个河东狮。
越想越堵的慌,想起那日的信来,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这大祯朝都是他姐夫的,从来只有他嫌弃别人的,还没有谁敢看不上他杨平!
等着瞧吧,谁瞧不上谁还不好说呢!
他心里想的一时气一时美,此时墙上的小孩儿低头看了一眼外面,带了哭腔道:“我我是跟我爹来的,我找不到他了,就想爬到高处看看,可是我现在不敢下去了,哇哇哇我怕”
杨平顿时心情更差了些。
他果然是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骗了
虽然几个金瓜子在他眼里轻飘飘没什么分量,但一想到连个小孩儿都敢打自个儿主意,怎么想是怎么不自在。
却也只能忍耐
“那你是怎么上去的?别怕啊,我们接你下来。”
墙里,左絮看了看安宪和方璇。
方才她总算是弄明白了,外面有登徒子想要偷偷溜进来!
左絮家教十分严谨,若不是这回跟着述职的父亲上京,从小到大还没出过远门,更别提像那样肆意张扬的骑马。
只是她虽快活,骨子里却是恪守父母教诲的,一想到外面有人窥伺,恨不得立时就躲起来。
但左看右看,刚认识的两位姐姐都没这个意思,她也不好太扭捏。
现下突然有个小孩儿在墙上,便想着是不是外头的人已走了,否则哪里会任由旁人来坏事?
这才出声。
可惜她人娇力气也怎么办呢?
“文夏,你去吧。”方璇只看了一眼,又瞥过头来自顾自吃茶。
文曦应了一声,上前张开手臂,“下来吧,我接着你。”
“这”左絮睁大了眼,只听文曦淡淡道,“哦,我学过一些功夫,不要紧的。”
“是吗?会不会有些危险啊?要不还是找找看有没有梯”
“啊”
话未说完,墙上的小孩眼一闭,已经朝着两人大喊了一声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