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红酒。这时候已经把酒醒好,倒在高脚杯里,一边摇晃,一边看向窗外。
刀疤脸不知道死活的吊在外面。
两人处境完全调换。
现在卡特彷彿体会到刚刚刀疤脸的心情,脸上写满享受。
李少泽笑了笑,起身走到沙发墙,忽然抬手抢过高脚杯,一个巴掌拍在卡特后脑勺上。
他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指着酒“这是我的战利品,你不配喝。”
“来,这几位同志,大家幸苦了,我们一起喝一杯。”
“喝了酒的人,晚上最后要留下来帮我做点儿事。”
旁边收拾东西的大使馆成员们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点头道“是,长官”
晚上。
七点。
铁塔酒店,法式扒房。
雷纳德在享用完标准的法式大餐后,拿起旁边温热的毛巾,把双手擦拭乾净。旋即,在桌上留下小费,起身走到电梯口。
他面对着电梯厢门,略作整理了衣领,最后露出一个微笑。
“叮咚。”
电梯抵达。
雷纳德走进电梯里,拿出一张房卡轻轻刷下,电梯立即自动锁定顶层。
接下来,是一场很正式的会面。
他将替世界三合会组织消灭一位大敌,或者是收拢到一位忠心的伙伴。
所以雷纳德穿戴的十分正式,眼神里也充满自信,甚至已经为等会的谈判打好腹稿。
“叮咚。”
电梯来到顶层。
两边的厢门开启后,雷纳德大步走到套房门口,用卡刷开了房间。
他把房门轻轻推开,一眼便看见窗户外繁华的巴黎夜景,还有艾菲尔铁塔顶端,吊着的一个倒霉蛋。
“乾的漂亮。”
雷纳德在心里笑了笑,目光扫过客厅里的十位华人打手,发现他们除去身资笔挺一些,跟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因为,大部分的华人,只要没有显着特徵,在他眼里都没有不同的地方。
只不过刀疤脸不见了。
雷纳德一步站定在客厅中间,忽然看见前方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西装整洁的背影。
“呼。”
那道背影右手夹着一根雪茄,正在吐出一道长长的白雾。
这幅情景让他有些心里不悦,当即拉下表情讲道“中国小子,你应该站在桌子旁边,而不是坐在我的位置上。”
“就算你有刀疤也一样”
雷纳德的话音一落,穿着一袭黑裙的“珍维耶芙”小姐,踩着高跟鞋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很脆。
只见她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白色香烟,另一只手臂搭在西装背影的肩膀上,一脸嘲讽的看着美佬。
“怎么是你”
这时候雷纳德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猛然把头再度看向窗外。
他发现铁塔上吊着的人是那么眼熟
“呵呵。”
李少泽翘着二郎腿,身下的办公椅缓缓转过头来。
一道冷酷的目光,瞬间扫向对面的世界刑庭会长。
“”
两人目光一触,雷纳德心神震恐,连退数步。正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却感觉一到冰冷的枪口,已经在背后顶住他的脑袋。
“雷纳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