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这些天特来向弄玉学琴,与灵姬姐姐琴瑟友之,一人奏乐、一人起舞,两耳不闻窗外事。”
又一日。
“李轻侯呢?他堕落了,整日沉溺于温柔乡,不是说好要一起切磋剑术的吗?按照他的说法,这叫:又放我鸽子。”
“李兄与灵姬姑娘厨房弄羹汤,举案齐眉,琅琊阁闭馆,已经七日不见客。”
……
“紫女姑娘,李兄夫妻二人呢?今日琅琊阁府门大开,子房入门探望,阁内却是一人都没有。”
“灵姬妹妹说今日天气尚好,最适合垂钓;轻侯欢欣答应,夫妻二人驾车去城郊河畔垂钓鲈鱼,估计很晚才会回来。”
……
时间转眼一个半月。
李轻侯与焰灵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作为新郑王都一对神仙眷侣,惹人艳羡,两人结合成为一段佳话,也许他们的感情还会流传千古。
紫兰轩,内宅某处,流沙会议阁。
李轻侯携手焰灵姬,男子白衣翩然、丰神俊朗;女子赤裙妖娆、倾城倾国。夫妻二人嘴角含笑,精神饱满,春风满面。
“大家好啊。”李轻侯热情挥手打招呼。
韩非不搭理,只是嘴角轻笑:“呵呵。”
然后,他继续观望手中文章。
张良自顾自饮茶,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紫女浅笑道:“妹妹近来容光焕发,满面春风,轻侯之体贴入微,羡煞我等。”
弄玉开口恭喜:“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祝贺灵姬姐姐得如意郎君。”
“紫女姐姐与弄玉妹妹说笑了。”焰灵姬谦逊一笑,走上前与二女攀谈起来。
李轻侯摸了摸鼻尖,走上前,一把捞起韩非手中文章,本想说些什么,眼睛陡然一亮,脑海满满少年时回忆,张口念诵道:“劝学——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契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我说呢——”李轻侯笑道:“韩兄非是不理我,而是被荀夫子的锦绣文章所吸引,这一篇劝学,写得好啊。发人深省,天下学子当共勉之。”
韩非张口一笑:“呵呵。”
李轻侯:“……”
见调侃得差不多了,韩非也适可而止,不过依旧开口抱怨:“原来,轻侯兄还记得韩非啊!啧啧,某人喜得佳偶,成为新郑王都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足足一个多月不见踪影或闭门不见友人,太过分了。”
“哈哈,此事简单。”李轻侯笑道:“韩兄赶紧与紫女姑娘成亲,然后一个月、不,干脆两个月不理我,这样不就报仇了吗?”
“噗嗤,咳咳——”
韩非口中酒水喷出,剧烈咳嗽。
李轻侯笑道:“咦,韩兄你怎么这么大反应,难道你不愿意迎娶紫女姑娘?或者说,你一点也不喜欢她?”
“不,我喜欢,呃!”韩非脱口而出,然后猛地顿住,望了望紫女位置,整个人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紫女面色快速涨红,秀色可餐,热汗冒出,玉手扶了扶白皙额头,慌忙起身,自言自语离开:“屋内闷热难耐,我出去透透气。”
“紫女、这……”韩非手足无措,不知道紫女何意,难道是不答应?只是自己暗恋,一厢情愿。
李轻侯无奈摇头,恨铁不成钢道:“韩兄,你真是直男癌晚期了;紫女姑娘向来大方得体,面对多少达官贵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