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是不给你交待,你待怎样?难道你还要锁拿本宫不成?”
那曹匡道,
“下官现下无凭无据自是不能锁拿殿下,但下官却是有人证证明那一对母子是进了皇子府,因而有权带人到衙门里问话……”
说着却是转头往那大管事看去,
“来人啊!将皇子府管事锁拿带往衙门里问话!”
那大管事脸色一变,忙求助的瞧向宋士铭,
“殿下!”
宋士铭拍桌而起,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皇子府上拿人!”
那曹匡应道,
“此乃下官公务在身不敢懈怠,此事便是上了金銮殿下官也有话说,二皇子若是对下官有何不满,可上殿禀给陛下听!”
这厢一挥手,下头人上来拿链子往脖子上一套,将大管事套在了链下,拖了就要走,宋士铭闻言却是一窒,若说现下他最怕谁,自然是皇帝与太子爷,听到要上殿面君,立时便怂了!
当下却是转头冲那大管事道,
“你好好跟着他们去,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你要心里明白!”
这话当着曹匡一说,那大管事立时面如死灰,心中骂道,
“老子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跟了这么一个主子!贪财好色,胆小如鼠也就罢了,竟然还这般没脑了!你这么一说不是明摆着告诉旁人这其中有蹊跷吗?”
眼一斜瞧见那曹匡果然冲着自己冷冷一笑,心中更是叫苦,
“这五城兵马司的衙门是那般好进的么?皇子府的管事又如何,只要不是皇子本人,那板子照样要打下来的,我这身板儿如何受得住?”
这大管事本是镇南王送了给宋士铭的,如今镇南王早已失势,世子也不知所踪,大管事日子也不甚好过,现下更是被宋士铭卖了出去。
只得跟着到那衙门之中一通杀威棍还未打下来,人就已经软到了地上。
这厢竹筒倒豆子,将那母子如何进府,那二皇子又如何吩咐,自己又是如何安排,后头母子如何被弃尸河中等等。
那南城兵马司司马林铮乃是新近提拔上任的,现下正愁新官上任那三把火没地儿烧去,一听这事儿却是精神大振,
“二皇子这事儿若是坐实了,以今上的性子,自己不畏强权,秉公办事必也要受到嘉奖的!”
当下立时发出红头押签令曹匡再赴皇子府,传宋士铭到案,这厢立时便写了奏折,一份报了兵部,一份报了刑部。
两部一瞧牵涉皇子,立是就批文送入宫中,赵廉一看大怒,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饶他!”
立时派御前侍卫领了一队人马,助五城兵马司到皇子府逮人,那头宋士铭送走了大管事,自己坐在堂上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忙捂着胸口暗暗后悔了,心道,
“那大管事一看就不是硬骨头,若是将我卖了出去,那可如何是好?”
此人便这般恶人无胆,见利拼命,遇难缩头!
在那处左想右想实在不放心,便召了下头的小厮过来,
“你到那南城兵马司打听一下看看,大管事可是能回来了?”
那小厮依言一溜烟跑了过去,到了那处一瞧,却见那衙门门口一众衙役聚集,正在整装待发,皇城那头也是得得马蹄声响,竟有一队宫中侍卫打马过来,到了这处为首的翻身下马,与那曹匡正在说话。
那小厮也是机灵的,心中暗想,‘
“前头才将府上的大管事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