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今日怎的没去医馆?那些病人还等着您救死扶伤呢,常言道救人一命犹如七级浮屠,您还是快些去吧。”
夜岑皱眉瞧着自己儿子穿的花枝招展、懒懒散散的样子,不悦的教训道:“我们夜家虽已不在朝为官,但我们代代救死扶伤,几次救人于水火,就是宫中的太医也得敬畏我们三分。你身为我夜家长子,不好好学医继承祖辈遗愿,反而穿的花枝招展、不务正业、四处闲逛,成何体统。”
夜无忧微一挑眉,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哪里就花枝招展了,不过就是颜色亮丽了一些嘛。执起折扇,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笑道:“爹,你有所不知,那些病人有了病痛心中本就烦闷,儿子穿的鲜艳一些也是为了病人着想,你想他们瞧见这鲜艳的颜色心中定然高兴,这一高兴病就好的快些嘛。您说是不是?”
夜岑眉头皱的更紧了,啪的一拍桌子训斥道:“油嘴滑舌。你给我坐好,懒懒散散的成何体统!我问你,你准备玩到几时?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收收心接手家中医馆,然后再娶个媳妇儿回来。像你这般年纪的,人家孩子都会喊爹了,你要让我和你娘等到什么时候?”
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为了这个,夜无忧低低一笑,将手中折扇摇的哗哗响,“爹,您说的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儿子明年一定给您把媳妇儿娶回来,再一年就让您抱上大胖小子。”
夜岑听得一乐,瞧着自己儿子笑道:“你小子莫非有了爱慕的女子?说说是哪家的女孩儿?咱们夜家挑媳妇最重人品,不拘是小家碧玉或是大家闺秀,必得人品德行兼好。你若是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子带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爹你放心,你儿子的眼光也是挑剔的很,一般女子哪里入得了你儿子的眼。你和我娘只管准备好聘礼,等着找人下聘就行。”
“哦,你如此有信心,那我和你娘便等着了。”
把老爹打发走,夜无忧刚刚还得意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搬了张镜子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一副风流倜傥的英俊儿郎,怎么莲儿就是不动心呢?尤其是最近,反而还有疏远他的迹象。
“连翘,你说爷长的也不差,怎么莲儿就不喜欢呢?”
“爷,您也太自谦了,您长的何止是不差,那简直是人比花娇、倾城倾国。爷。您说会不会因为您长的太好了,让三小姐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才不敢喜欢您呢?”
夜无忧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依你之见爷现在该怎么办?”
连翘啧啧的围着夜无忧转来转去,口中还念念有词,赶在夜无忧发飙之前嘿嘿一笑说道:“爷,您看这样行不行,首先咱把这身行头给换一换,换一身沉稳些的颜色。然后就是这神态,不能笑,要庄重严肃”
被连翘一番拾掇,夜无忧端着身段板着脸踏出了房门,身后连翘亦步亦趋的跟着。没走两步就见鹰疾一声长啼落在了夜无忧肩上,夜无忧挑眉从鹰疾腿上抽出一张信条,看完之后嘴角又邪魅的勾起:“又有好戏看了,连翘,走,找谨言去。”
“爷,我们不去找三小姐了?”
“去,怎么不去,咱们叫上莲儿一块看戏去。”
“爷,注意您的神态,端起来端起来,要严肃、冷酷。”
夜无忧勾起的嘴角重新收回,板着一张脸冷声说道:“连翘,爷怎么觉得这番模样这么熟悉呢,你确定莲儿会喜欢?”
连翘拍着胸脯保证道:“爷您就放心吧,那话本子上都说了像三小姐这般年纪的姑娘,大多喜欢沉稳可靠的男子。爷您现在的模样就是书中写的意中人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