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郡主亲自绘制,不过郡主却让我将画像送到画师手中,让他对照那副画重新画了一副,还特意嘱咐画师画的简单粗糙一些。”
简玉衍呼吸蓦的一滞,“那原画呢?”
“原画已经被郡主烧掉了。”
画是临安郡主画的,她会作画,更是知道阿鸣的相貌,但是当时她却抱怨他不曾告诉她,阿鸣与简玉儿长得相似。
既然已经画了出来,却又让其他画师模仿,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怕被人认出笔迹,画是要给他的,所以临安郡主必然是担心被他认出笔迹。
可是他们之前从未见过,素未相识,他又怎么会认出她的笔迹?
“你确定那画是郡主亲自所绘”,简玉衍有些艰难的开口。
“属下确定,郡主作画时属下便在旁边候着。”
简玉衍怔愣的坐在椅子上,面上的震怒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无尽的茫然与不解。
她到底在隐藏什么,为什么会那般了解阿鸣。
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