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一口吞下的冲动,拍了拍她挺翘的臀,哑着嗓子侵略性十足的宣告道:“小妖精,别作怪,等我洗漱好再说。”
折腾了一天,他都嫌弃自己身上的污浊之气,可不愿这神圣的一刻被这身浊气给污了。
田有幸闻言嘿嘿一笑,不怕死的在沐三生身上点了几把火,恶劣的对着他的耳廓吹气,一副我就不听话的熊样,却忘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耳朵脖颈早已经赤红一片,双手也因紧张儿微微颤抖,就连指尖都是冰凉的。
沐三生抓住田有幸作乱的手,感受到她的紧张,不免有些失笑道:“乖,等你夫君一刻,你夫君绝不会让你失望就是了。”
比调戏的功力,沐三生自问绝不能输给这个小妮子。对自己妻子耍流氓是天经地义的事,无需有所顾忌。
于是,在田有幸即将绷不住的时候,沐三生猛然抽身离去,留下浑身燥热,紧张到即将失态的田有幸,坐在被窝里大口大口的呼气,一副懊恼羞涩的拍着胸口,脑子一片空白。
不得不说,军人的效率实在是高,田有幸还没缓过神来,沐三生就带着淡淡的皂角味回来,将帘子挥下,在田有幸呆愣之时,一把将人扑倒,不给田有幸任何反应的机会。
夜很长,夜也很短。初春夜冷,初春夜夜也很火热。
田有幸只知道自己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随着沐三生起起伏伏,一起制造那炫丽的幻境。
喜鹊登枝报春早,洞房花烛夜未央。
鸟鸣时刻,田有幸才终于困倦不已的昏睡过去,魇足的沐三生心疼又得意的拥着她闪进空间,替她收拾好身体,穿上衣裳,两人才相拥抵足而眠。
黑甜一觉醒来,外边天色才开始放亮。
看着赖在被子里,一点也不想起床的田有幸,沐三生心满意足的上前拥吻,哄到:“娘子,该起床敬茶啦。新媳妇第一天早上起不来,肯定要被笑话一辈子的。”
闻言,田有幸猛然云起,苦恼的扶着酸软的腰肢,气闷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她这样到底是谁造成,要被笑话也该是笑话眼前这个魂淡才是。
“喂不饱的白眼狼,我算是看走眼了。等着,待我敬完茶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颇具风情的一眼,看得沐三生差点把持不住。
身为军人,又被空间灵泉调养的身康体健的,第一次尝到肉滋味,难免贪吃了些。
再说了,这肉都到了嘴边,还是合法合理属于自己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