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聂军,似乎是想重新认识这个人。
聂军此时的扮相就像个无业游民,头发虽然挽成道髻,但造型非常随意,而且是用一根竹筷当簪子。脏兮兮的t恤和短裤,露出凌乱的腿毛,拖鞋被脚心汗湿沾满黑尘,满脸胡渣至少一个星期没刮。
他就那样站在正殿门口,背后远处是托为山神的李定国神像,太阳照在他身上似乎在发光。
宋维扬又想起复旦的非官方校训。
或许,眼前这个不羁世俗的家伙,身体里才真的蕴藏着一个“自由而无用的灵魂”。
自由并非散漫,而是自己做出选择,并承担其所有后果。
无用是复旦学子的自嘲,不是没有用处,而是不追求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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