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坐床边握着母亲地手,秉住呼吸,看着刘书晴给老人家治疗。
十分钟左右,刘书晴收起所有的针,又是一番消毒后装入针灸包中。拿出一小瓶液体一样的东西,在晕迷中老人家的嘴旁按下几个穴道,老人家嘴巴缓缓张开,刘书晴小心将药液慢慢喂进他口中,再擦干净他嘴边的液体。
秦家几个男人已看得目瞪口呆,不论医术如何,光这手让陷入晕迷状态地病中自主服药,的一手绝计,就让人感觉不明觉厉了。同时对于她能让老爷子醒来,并不会留下后遗症这事又多了一些信心。
转头看着围上来紧张盯着她问询地秦家人,刘书晴轻松笑答道:“来时,容姨说了一下老爷子的情况,我就顺便把药带过来了,刚刚已经喂秦爷爷喝下了,晚点应该能醒过来,接过下来几天,都需要针灸治疗。”
“这会好了?晚点居然就能醒来?这。。这也太容易了吧?怎么昨天医院里的医生,说得爷爷再也醒不过来的凝重样。”秦凯文的堂哥秦凯旋不可思议地道,说这句话,并不是怀疑刘书晴的说词,而是觉得太过惊讶了。
“一边去,我不是说书晴的医术好吗?怎么能一样呢,海澜她爸当初也是中风躺床上,还不是书晴给治好的。”秦容听到刘书晴说出的话,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出来,拍了下侄子的手笑道。
秦炜笔直朝刘书晴走来,双脚并拢,抬手给她行了个军礼,放手后正色道:“书晴,谢谢你能来为我父亲治病。之前你救了我儿子和妹妹,现在又救治了我父亲母亲,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以后有用得着人的地方,你尽管开口,秦家人有一个算一个,你全使唤得上。”
被个中年军官这么正式地行军礼,刘书晴有些受宠若惊了,忙摆手道:“秦大伯,举手之劳而已,无需如此。更何况我跟老太太可是很熟络的咯,她老人家说当我孙女般看待,奶奶有事,孙女尽点绵薄之力不是应该的吗。”
“哈哈,好,我看出来了,你这丫头也是个爽快人。那行,大伯就不跟你整这么虚的了,以后就是我秦家的小辈了,不见外不见外哈。”秦炜长年待东北军营,本身就是豪爽性子,见着刘书晴做事大气,膝下无女的他当下喜欢得不得了,爽朗地哈哈笑道,神情不觉间也多了些亲近。
秦凯文俩堂哥秦凯旋和秦凯瑞,眼含感激地望着刘书晴。“我母亲那边,还得麻烦书晴你给看一下了。”秦炜望了眼面色疲惫地母亲温和地跟刘书晴说道。
刘书晴点点头,提起药箱走到老太太床边,坐在椅子上边跟老人家聊几句,边为她诊脉。
“老太太是高血压引起的并发症,有着急上火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该是忘记吃药了吧?”刘书晴松开她的手后,歪着脑袋无奈地道。
秦老太太心虚地瞟了眼床边围着的儿孙,小声嗫嚅道:“最近我觉得身子舒坦很多,喏,就是书晴今年不是给我开了几剂药,我吃完后舒坦了好多,以为不用再吃降压药了,每天都吃麻烦极了。”
“妈,你就是要停药也得问问书晴吧?”秦容扶额,最近几个月见母亲气色很好,还为老人家注重保养感到高兴。没想到服了书晴给开的药,觉得舒坦了,就放松警惕把药停了,这真是。
看着平时慈眉善目常挂着笑地老太太,缩着脖子,一副知错的样子,刘书晴抵唇轻咳一声,道:“大家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