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好生气啊,对着电话——”他学起江元毅低沉的嗓音,大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谁都会早恋,我女儿不会!谁在造谣,我找他去!”
江晚晴好笑,关上门,揉揉他胖嘟嘟的脸。
天冷干燥,福娃嘴上有点起皮。
江晚晴找出一支清凉的薄荷润唇膏,替他涂上,又找了个喜欢的水果味道,自己也抹上了。
刚放回去,身后,福娃对着窗户叫起来:“哇!贼啊——”
江晚晴愣了愣,回头看见凌昭,失笑。
处对象的时候……他一向粘人,现在不比古代,高墙大院,多的是看门的家丁和护院,只能书信传情。就翻一个阳台的事,怎能挡的住人。
江晚晴俯身,一指竖在唇上,对福娃说:“不是贼,是哥哥,嘘。”
福娃跺了跺脚:“坏哥哥整天进我房间,我要跟爸爸妈妈说——”
江晚晴想起铁了心护白菜的父亲,满是无奈:“别说,不能说。”
凌昭是不会理他的。
他看着江晚晴,忽而皱眉,手指碰了碰粉唇:“你嘴上有油。”
“……”江晚晴笑了笑,“不是油,涂上嘴唇不会干。”
福娃指着他笑:“哥哥笨哦,能吃的,甜的,福娃最喜欢薄荷味,姐姐喜欢水果香,我们一起去超市买的——”
“是么。”
凌昭指腹抹了下,只觉得少女的唇柔软,眸色暗沉几分。
江晚晴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先开口:“我感冒,传染人的,你……”
话未说完,凌昭不顾福娃手舞足蹈的抗议,一只手直接捂住他眼睛,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唇边,舌尖轻轻舔过……是甜的。
他抬头,从脸到耳根漫开一丝红,神色却是寡淡,镇定地走出去,翻过阳台,消失无影了。
福娃追几步,恨恨道:“小偷。”
江晚晴脸色微红,咳嗽一声:“……不是。”
福娃想了想,似懂非懂,看向她:“姐姐,翻窗户来又翻窗户走,在大夏……这叫采花大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