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放在他胸口,指尖下是他跳动的心脏,那会让她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怎么就乱摸了。
但她还是应了声:“哦。”
他又说:“我在车里说的也是认真的。”
江晚晴很快想起他说了什么,非常无奈:“那种话有什么认真不认真的,反正不要挂在嘴上,成何体统。”
凌昭失笑,手指轻点她鼻尖:“在大夏学点什么不好,偏学了这一套礼法规矩。”
“还学了女红琴艺啊。”
她在那里数自己学了多少技能,多少了不起的本事。
他看着她柔软的红唇一张一合,夜晚灯光下,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泛着珍珠般润泽的光。修长的脖颈往下,睡衣微微鼓起。
于是再也听不进别的。
他抛出一句:“过几天就上门提亲。”
江晚晴正在跟他说,她可以头上顶着一本书走路,话没说完,他出声打断,说什么上门提亲。
她呆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立刻明白了,抓了个枕头抱在胸前,脸又红起来:“你到底在看什么,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凌昭抬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想什么时候可以赋予行动。”
江晚晴咬了咬牙:“你这七十年……白活了。”忍了又忍,终没把下一句‘老不正经’说出口。
凌昭不生气。
对她,其实他很少有真生气的时候。
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七十年,是太久了。”
从前治理国家,总有无止境的大小事宜等他处理,只要他想,就不会有空闲下来的时间。
而现在。
他太闲了。
除了他并不是很喜欢的课业,没什么别的繁琐事,他能想的只有她,这一想,就变成了旖旎的绮思。
白天那几个人没说错。
他的确想女人了。
回过神,只听身边江晚晴在那里小声咕哝:“凌熔,凌煜,后一个好听。凌淑……”
这名字有些耳熟。
他回想了一阵子,才想起在哪里听过。
从他自己嘴里。
那是某天他突然兴起,想到的可以用来给将来子女命名的字。
凌昭心口一暖,低声道:“你还记得。”他收紧环住她的手臂,又笑了笑:“当时随口说的罢了,你念的书多,以后你起。”
江晚晴原本想好了,月底就和爸妈摊牌,光是该怎么表达自己决心的稿子,就写了一页半。
结果摊牌的时间比预计早了起码一周,还是始料未及的。
那天年级组织出游,足有好几辆大巴车,凌昭他们班的坐不下,他就过来二班,当然是和她坐在一起。
去的路上还好,回程,江晚晴夜里赶稿写她的演讲,累的很,靠着窗昏昏欲睡,头在玻璃窗上一点一点的。
凌昭看不下去,习惯性地揽过她,让她靠着自己睡。
这动作太过自然,他没觉得什么,江晚晴半睡半醒之间,也没觉得不对。
然而看在其他人眼里,那就很有问题了。
不到五分钟,全车的人都知道了,一个个站起来往后看。
吴老师听一名女生报告完,又惊又怒,只当别班的坏学生来调戏他的得意门生,气急败坏地往后面走。
路上一个颠簸,江晚晴睁开眼,先看见凌昭的侧脸,安心了,唤了声:“七哥。”
他应了声。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