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
佟凯:“呼,终于解脱了,太尴尬了。”
天和低声说:“我要笑岔气了,我不行了。”
天和完全不敢看关越搂着Andy跳舞,差点就要绷断,当场笑疯。江子蹇、闻天岳、佟凯……全在小频率地抖动。
关越:“跳得不错。”
Andy骂了句脏话。
关越认真侧耳:“您说什么?”
Andy:“……”
乐声高潮迭起,再一转,天和回到关越怀抱里。
“好像有人跳错了,”天和说,“怎么Andy跑到江叔叔怀里去了?”
关越:“肖琴中途离场。”
天和正打算搜寻肖琴的下落,普罗却说:“马里奥也不见了。”
关越:“他不会跳华尔兹,没下舞池很正常。”
天和:“要是密谋去了呢?”
关越与天和绕着对方旋了两步,在音乐节奏里退后,再上前,搭在一起,关越答道:“有这个可能。”
“和Andy跳得怎么样?”天和说。
关越:“他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
天和:“……”
乐队齐奏,圆舞曲乐声轰鸣,停,关越与天和同时一旋转,收舞步,朝对方点头行礼。众人各自鼓掌,天和赶紧快步出去,躲到柱子背后,与佟凯笑得直不起身。
夜八点半,江子蹇与父亲穿梭在宾客间,应酬完第二轮。天和进了三楼更衣室,换过一身衣服,关越在外头敲了敲门,看了眼表,时间到。
江子蹇与天和换了身衣服出来,关越看了眼表。
“不用担心,”天和朝江子蹇说,“他不会介意你有多少个前任的。”
江子蹇今天明显不在状态,点了点头。关越带着天和,穿过二楼走廊,来到一个包间前。外面站着两名身穿风衣的保安,手持电子设备检测仪,检查过两人全身,普罗在耳机里说:“加油,天和。”
天和摘下耳机,取出手机,一起放在一个垫着天鹅绒的盒子里,关越交出了手机,摘下袖扣。保安请两人确认过,盖上盒盖,锁好。两人进了第一道门,第二道门前又有一名门童,为他们开门。
里头是一张牌桌,Andy拿着一杯红酒,坐在牌桌前。马里奥、爵磊,以及两名青松的中层坐在一旁小沙发上,沉默地喝酒。
“嗨。”天和笑道。
Andy说:“期待已久。”
Andy的脸色已恢复如常,关越稍稍卷起衬衣袖子,朝荷官打了个响指,掏出纸券,摊在桌上,荷官为关越换了筹码——这是江潮生特意为双方安排的一场牌局,并满足了Andy苛刻的要求,想见面聊,就不允许带任何通讯用品。
天和玩心忽起,心想如果报警指认青松在此处团伙聚赌会怎么样,不过这样一来,江潮生也脱不开干系。而且就像Quant俱乐部一样,玩玩德州扑|克,博点筹码,自然有其规避被列为赌博的办法。
Andy朝马里奥打了个响指,马里奥便走过来,变成二对二,双方坐在牌桌两边。荷官发了底牌,Andy聚精会神地揭开一个角看了眼,马里奥笑道:“两位看似在外头过得不错嘛。”
天和笑道:“在青松的日子,承蒙照拂了。”
马里奥道:“哪里,应当是承蒙闻总关照我,像我这种又蠢又倒霉的人,何来照拂一说?”
Andy发出一声耻笑。
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