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我没忍住,我想亲一下他想了很久了,我以为他明白我的意思,幸好他没想到那块去。”
“我亲他是‘讨要’。”天和想想,笑道,“他亲我的意思是‘嗯,给你’。”
天和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被胆怯与不安伪装起来的吻,实在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在朝关越要求什么。他希望关越了解他对他的情感,又希望他误会这一切。一如关越在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是同性恋以后,依然允许他与自己变得更亲密。
关越回应天和的那个吻,天和能感觉到,那是他能给他的一切位置,家人、朋友、兄弟、亲情、最重视的人、最疼爱的人……就像在告诉他“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永远是”。
“充满了爱,却唯独没有爱。”天和说,“人在内心深处所涌动的情绪,当真胜似千言万语。”
普罗:“不,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大概率是另一种表达。”
天和抬头看关越,关越还在二楼打电话,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朝他做了个口型,意思是我想你了,但是现在很忙。
“什么表达?”天和说,“我现在比较相信你的预测了。”
普罗:“‘实在不行,我努力一下,习惯就好了’。”
天和笑了起来,说:“这确实太像他当时会说的话了。”
普罗:“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无论你朝他索取什么,他都必须得想方设法地弄来给你,哪怕是他自己……爱情当然也算。如果当时你亲吻的是他的唇,那么你的痛苦就彻底被扔给他了。你顽劣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折磨一下他呢?”
天和:“因为当时的我太不自信了,我觉得他不会爱上我。我从喜欢上他的那一刻,就觉得这是个错误,我根本就不奢望他能与我在一起,只求能多拥有他一天是一天……普罗,麻烦你暂时停一下机,把公司监控全部关一下。”
天和起身进去,关越见天和进来了,便回身坐到办公桌前继续打电话。天和却上了二楼,推门进来,看着关越,关越不明所以,抬眉。
天和凑过去,吻住了关越的唇。
关越还在打电话,却没有推开天和,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回吻天和,抬手摸摸他的头,亲昵地抱着他。天和感觉到关越有了反应,便两腿分开,坐在转椅前的地上,关越顿时脸上发红,示意不不,这里不行。
“要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关越朝电话里说,不知道天和为什么会突然过来,怀疑又要整他,想阻止天和,却奈何不得他,抽出张纸,写了句“马上结束”,天和却不放过他。
关越只得任天和施为,尽量不说话,但不可避免地,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关越?”那边在耳机里说。
关越竭力控制住声线,回答了一句话,那边又开始说了起来。
天和控制关越,远比关越控制自身更得心应手,几乎可以从他的呼吸声里准确地抓住节奏。关越到得最后再控制不住了,只得调成静音,靠在椅背上,呼吸不住发抖,眉头紧紧拧着,左手五指捋进天和的头发里,将他朝自己轻按。
十五分钟后,天和起身,脸上带着缺氧的红晕,关越递给他纸巾,天和帮他擦干净,关越却指指天和嘴角,拿了纸巾,让天和坐在自己腿上,小心地帮他擦嘴,在便签上画了个问号,意思是怎么了?
天和在问号下写了三个字:想你了,又在关越唇上亲了亲,转身,下楼去漱口。
“普罗,开机。”天和说,“虽然我猜你刚才只是假装关机了。”
普罗:“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