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自家侄女什么个性,钱氏怎能不了解,看她吃个饭闹成这样,不由求救看向一边老伴。
早就看不顺眼大儿媳妇作风的傅伯放下筷子,清看着许氏,“是我让她们留下来的,也是我接她们姐弟过来住的。怎的了?”
许氏看公公发话,又把矛盾对准他,“咱家生活越来越差。三弟又在学堂上书需要钱,我就不明白了。人家二弟都说不要她了,她一来二弟就走人了,为何你还要留着她,还一留还是两个。我就想问问你,你这是要一直养着她们,也是你要把苏若风给养大了,接了媳妇才罢手?”
表面质问傅伯,言语之间明显挤兑姐弟两。
“你这是什么话?这家你可出过一分力也是你嫁过来这两年赚过一分钱了?”傅伯看她公然挤兑苏若水两姐弟,两人放了下碗和筷子不语,想着兄弟夫妇的惨死,想着当时他家和若水定亲的事,不满问着许氏。
“我是没为这个家出过一分力也没为这个家赚过一分钱。可她苏若水赚过吗?她苏家那些叔伯排挤他们,占着她们的房子什么,要怪也只能怪她们命苦。为何我们家要白养着她们。媳妇不服。”
许氏看傅伯维护苏若水,红着眼抱怨。
苏若水没想许氏憋了一个月,今天刚出小月子就闹腾起来。
亏她还以为她当时哭闹过后就消停了,敢情是在这里放大招。
许氏嫁过来有两年多,这两年多的时间她也算简单了解了其人。
钱氏惯,傅少强懦弱,时间长她就越发无法无天。
之前也只是在傅少强跟前使使厉害,骂骂咧咧,有时候还动手打傅少强。
她曾有次亲眼所见,许氏在房中和傅少强吵架,两人闹了大半晚上,早上起来傅少强脸上红通通一片,手背好像也被咬了。
虽然第二天傅伯问他,他说是不小心撞到的,明眼人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要不就对钱氏发发牢骚,没想今天竟直接向傅伯下战书。
老人对她们的维护和这些年的照顾,苏若水感激在心。
这不,听她这么怼傅伯,苏若水当时向许氏解释,“大嫂,你且……”
她已决定离开,只是早晚的事,如她们继续待着,让老人为难,不如现在离开。
她还就不信她一个穿越人,在这时代真养不了自己和若风。
傅叔及时阻止苏若水,清看着许氏,“若水,你不用多说,大伯都知道。我看是你娘答应给你买肉,没给你买,你找借口吧?”
许氏看傅伯直对她,带着哭腔抱怨,“我就是找借口怎的了?咱家的生活,没有她,难道就吃不起一顿肉?都是她们,我的孩子没了,二弟走了,婆婆又生病花了一笔钱,要不……”
傅伯用力一拍眼前的筷子,“要不什么?你以为就家中地里那些庄稼就能赚很多钱吗?”
许氏不满,“少强和您干活都不怕吃苦,种的一手好庄稼,能供得起三弟读书。难道就不能赚钱吗?也只有她们两……”
显然是不知种庄稼人的辛苦,她以为供傅少轩读书的钱都是她男人和傅伯种庄稼赚的。
看这媳妇明明比若水大两岁,性格却跟个孩子般的不懂事,傅伯嘲讽笑问,“我们就种庄稼不但能养得起一家人,还能供应少轩读书?这是少强告诉你的,也是你自己认为的?”
“这有关系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