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是媳妇大清早闹腾,好好的家闹得这么不安分。
傅少强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向她,“如果你继续这般无理,非要闹腾的这家不得安宁的话。那你就走吧,我给你休书。”
“你,你真就这么狠心休了我?”许氏暗抽口冷气,满眼不置信更多的是痛心问。
傅伯接过许氏的话,清看着她,说着转身拿起榔头招呼若水姐弟一起离开,“不是他狠心,是你自己不识好歹。你说这个家,你嫁进来两年多,你不做事谁说过你了?这次孩子没了,大家都痛心,所以你说过月子,我们也任由你过。好吃好喝的先尽你,你呢?一出月子就闹,既然你不想在这个家,那也就没必要继续绑在我们这个家了……”
“秀蛾,不是娘说你。娘对你不好吗?你非要闹腾,你呀……”
钱氏看他们离开,无奈看着地上不做声只是默默流泪的许氏,低叹也转身而去。
“老头子,等下,钥匙呢?我拿点钱找刘拐子给弄点药包下手……”傅伯和苏若水姐弟刚出院门,钱氏从后追来,手按着自己被瓷片刮伤的手背道。
刘拐子是村中的赤脚大夫。
看媳妇还问自己要钥匙拿钱,傅伯不客气住脚看着她,“若水前两天脑袋烫成那样,你都说没钱还说只烫了下不需要找人看。如今你这手还用得着找刘拐子看吗?”
“我……”钱氏老脸黑了又黑。
她没想老头子发火连自己都不顾了。
三年来,她没少跟苏若水姐弟使绊子,本以为他一直不出声,是默许自己。没想今天他是真的爆发了。
想自己跟着他这么多年,吃苦受罪,结果他却为了个外人看自己手上有伤不顾。
钱氏只觉得陌名的委屈,眼泪在眼眶晃了晃,终究没落下。
“人跟人就是这样将心比心。之前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这个家闹腾,既然你们闹了,就这么吧。”忽略老伴满脸的委屈,傅伯淡声说着不理会钱氏跟着红了的眼,扭头对若水姐弟道,“走吧,我们去整场地。”
“好。”苏若水点头,和弟弟一起跟着他去麦场。
她到刘家村足有三年零两个月,三年的时间,除了第一年她到过这场地送水送饭给他们,这是第二次来。
之前本尊身子沉,就算他们想她去,她也不去。
这次苏若水是发自内心的想来帮忙,一方面锻炼,另一方面她倒想体验下农家生活。
他们进入麦场,只见一堆堆麦垛高跺在一个宽敞的场地外。
三三两两的人正拿着工具在平整中间的场地。
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对他们的到来,淡笑打着招呼“傅老哥来了。”
当看到他身后跟着的若水两姐弟自觉问,“哟,苏家姐弟也来了,若水这丫头的病可是好了些?”
“病?”苏若水狐疑看向傅伯。
傅伯脸上显出抹尴尬,淡笑对那大婶道,当先师范教他们一起动手,“好了些,这不,今天就来一起整场地。若水跟我学着做。”
“好,”苏若水点头,学着他的动作举起手中的榔头,用榔头背敲着眼前的地面。
“我也来。”小小的苏若风看姐姐和傅伯都动起手来,虽然姐姐走到这里就累面红气喘的。他也不甘示弱,说着举起手中拿的一个长把小木捶砸着地。
“傅伯,刚才那大婶说我的病,这是怎么回事?”苏若水举着榔头砸着地面,虽然这么举着砸了几下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