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若水点头,帮老人一起盖麦子。
钱氏看傅伯全没责怪苏若水的意思,提着油灯站在一边道,“就这样的人,你还宝贝的要命,真有一天她偷人偷到床上被发现,你才知道懊悔……”
傅伯回家拿油布途中就见两个年轻的妇人远对着他指指点点,对这些人的反应,他不悦清问。
得知两妇人说全村人都传开了,说他们在麦场忙碌的时候,苏若水独自去山上,回来周身狼狈,甚至还说有人亲看她跟男人怎么怎么的。
老人对这些全然不信,但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让他不信去她的房中看看她有没有换下来的破衣服。
老人才想到若水从山上去麦场,好像真的换了衣服。
虽然老人心中相信若水,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趁他们姐弟不在,推开了她的房门。
当看到她放在床边的脏破衣服,老人心头一沉。
正在老人抱着油布出门去麦场时,钱氏回来。
钱氏到了表兄家,当先找了许氏问了她说的给苏若水物色的男人。
亲眼看到那男人腰中别把杀猪刀给人说不出的惊秫,那人确实不计较她胖,还说只要是黄花大闺女一切好商量。
着自己能当苏若水的家,是她未来婆婆,钱氏私下问了那人。
得知那人说三十两彩礼,只要她们愿意他就上门接人,钱氏跟那人讨价还价了后,以五十两成交商定。
决定回来先给自家老头子打好招呼,以免到时候出现意外。
和那人谈妥,定金她收了二十两。
拿着二十两的钱氏回来,一路上她都想着怎么跟自家老头子说。然而到村口她都没想出个好主意,没想回家路上就听到了村中人传苏如水的种种。
所以进门,她就抓着傅伯问这事。
傅伯虽然看到破烂的衣服,终究心中还是有着阴影,倒没阻止钱氏去苏若水房间看。
傅伯两人在到麦场看到苏若水正跟人聊天,还是两个年轻男子,特别是听到两男子后面的话。
老人心中不是滋味,再听媳妇说若水的不是。
老人忍不住训斥自家婆娘,“你个嘴碎的婆娘,你胡咧咧什么……”
“我胡咧咧?不是她行为不检点,怎么别人只说她没说其他人呢?偷人都偷到眼皮下了,你还装做没看到。”钱氏不满反问,提说着适才的事。
“你……”傅伯低喘起身。
“难道我说错了不成?整天在你跟前装老实,你以为她真的老实吗?”钱氏清楚自家男人对苏若水的维护,依然不示弱当着苏若水的面反驳。
“你……”傅伯放下手中正向麦堆上盖的油布,走向钱氏,带着怒意扬起巴掌。
今天不止一次众人当着她的面说着她的不是,之前是那些村民,好歹误会解开,如今钱氏全然把自己当影子,当碍眼什物来怼的,看他们两还吵上来。
苏若水跟着放下手中油布,上前阻止傅伯,清看着到来就对自己指桑骂槐的钱氏,“好了,傅伯。傅婶,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你要这么说我?”
虽然苏若水心大,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来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偷人,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的行为,她还是恼了。
看自家男人被她阻止后,抽回手转身去一边盖油布,钱氏阴阳怪气怼苏若水,“你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那我问你,村中人都在传,传你在大家都在麦场忙碌的时候去山上,弄的衣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