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则不齿,她又没花她的钱,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钱氏之前跟她动手她不还手还好些,最近些日子跟她动手她还手,她还真没占到什么便宜。
她的无视,钱氏老脸有些撑不住,又不敢跟她直接动手,气恼斥道转身回屋,“你……”
查了下自己的钱,放钱的箱子在原处,上面的锁也没动的迹象,想到她弄药的钱,她终究不放心,转身提着个油灯向麦场去。
“姐,她这是干什么?”看钱氏问她们,他们没理会,她疯了样拔腿跑回房间,然后提着个油灯离开,苏若风有些不理解扒拉了下脑袋问着身边煎着药的姐姐。
“谁知道她发什么神经,我们又没拿她一分钱。”苏若水抬头看了眼钱氏离开的方向,继续煎药。
“老头子……”钱氏到麦场,把家中两姐弟做的事向老人简单说了一通,明显是怀疑他们偷他们的钱去买药。
“你亲眼看到她进我们房间了?”老伴的话,傅伯面容跟着阴沉下来,抽了口手中的旱烟,烟头的光芒在黑暗中明明灭灭,顿了下问她。
钱氏也迷茫。
可想着他们两口子在麦场家中就他们姐弟,一想到家中给儿子准备的束修,不淡定向老人要钥匙,“没有,我特意回去看了下,房间中没翻过的痕迹,箱子也原样放着。可这丫头谁知道她是否会偷钱买药呀,老头子,你钥匙给我,我得回去看看。”
“你个多心的臭婆娘。看了回来给我。”傅伯无奈,还是从身上摸出钥匙递给钱氏。
钱氏本以为这次要到钥匙以后当家权依然在自己手中,没想老东西看来是真要剥夺自己的当家权了。
无奈,还是对傅伯提醒,接过钥匙匆匆回去,“放心了。对咱轩儿现在要做的事我想你比我还清楚。”
钱氏回到他们两老住的房中,关上房门奔向床头。
打开床头柜子中的钱箱子,看里面没少一分这才长出口气。
“没偷?那这丫头是怎么抓得药的?”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药味,想着外面两姐弟正煎的药。
带着狐疑,她重新锁上箱子,拔腿向刘拐子家去,就在刘拐子家院门口,问了刘拐子苏若水的药是否在他这里包的,老人说是在他这儿抓的,还说了价钱。
在老人以为她问了钱就把钱帮苏若水给垫付了时,钱氏拔腿离开,一想到她一剂药都值三十文,不由起了心思,“难道她真留了手,在其他地方藏了钱了?”
越想她越平静不下来。
“不成,就算她没有藏钱,药钱绝对来的不一般。我得想办法把她的钱弄到手。”到了家,钱氏向屋内去。
打开钱箱子,抓了把铜板还有几粒碎银子放在房间中一处隐蔽平常人根本难找到的角落中,她重新锁上箱子出门匆匆向麦场去。
“当家的,不好了……”
“怎么了?”看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又神情紧张的样子,傅伯心神一荡,难道若水这孩子真偷钱买药了?
虽然老人在听之前那大婶说若水的身体变化古怪,可能有什么病,他确实有心帮她找大夫看。但眼下,在外读书的儿子这两三天内就回来拿束修,那可是他和大儿子甚至一家老小从牙缝中省吃俭用挤出来的钱。
钱氏向老伴道,说着苏若水的不是,眼神恨不得掐死她,“钱箱中钱真的少了,我细数了下,少了几十文,还有二两多的碎银子没了。可那是我们给轩儿积攒的束修呀……你说她之前老实巴交的,现在怎么连偷也学会了呢,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