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水心头一颤,不置信看向老人“傅伯你……”
“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但若水,缺钱你可以告诉我,有节余我自会给你,你……”她的不置信,老人却以为她是心虚,痛心又失望道。
虽然老人的反应让苏若水困惑,老人模棱两可的话,她还是低叹直问“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看她到现在还跟自己装,傅伯暗抽口气,耐着性子道,“若水,大伯知道你身子不好,这三年过的也不怎么好。但大伯答应过你,以后会尽量攒钱给你看病。你怎么就……”
“大伯怀疑我拿了家中的钱买药?”到现在,苏若水若还不懂老人的意思,她这二十多年也就真白活了,老人的话,她失落问。
苏若水的直问,老人倒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家轩哥儿读书的钱确实基本是两姐弟当时带在身上的东西换来的。
按理说她就是拿了钱他也没颜面问,可想着儿子这两天回来拿束修,老人终于忍不住道,“大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家中的情况你也清楚,轩哥儿这两天就从学堂回来拿束修了。大伯知道你很想让身子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大伯又何尝不想你跟之前一样身子轻盈又漂亮。只是那么多钱,你可以先拿几副药,其他钱先给家里应下急……”
看老人越说越过分,一副就是她拿了钱买药的架势。
老人之前没经过她们的首肯用她们的东西换钱用,她倒不怎么生气,眼下老人认为她偷拿家中的钱。
她之前被欺负,毕竟是本尊无能,本尊太懦弱了,但她的人品被人置疑,就算眼前的老人对自己有恩,苏若水还是动怒了。
清淡起身,“大伯,我想你弄错了。我不知家中丢了多少钱,但我确实没拿家中一文钱,我连你们的房间都很少踏入过……”没拿就是没拿,老人这是对自己人品的侮辱,根本无关这钱归属问题。
老人没想自己好话歹话说尽,她还这般。
有些微怒,想儿子读书需要的钱,硬着头皮规劝,“若水,大伯清楚大伯对不起你们姐弟,也知道这些年大伯有愧你爹娘,但那些钱,毕竟有快三两的钱,你没花的就先拿出来吧,要不拿二两也成,其他留在你身上,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也好。”
苏若水怒了,自己说得够清楚了,老人还一副自己拿了钱的样子,忍不住放下手中正好喝完的汤药碗,“大伯,我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拿家中的钱,一文都没。更别说二两了。”
傅伯低叹,“若水,你……”
“姐姐没有拿钱……”苏若风看傅伯误会姐姐,气不过为姐姐辩解。
自己说得很清楚了,老人一副自己拿了钱死活赖着不给的样子。
虽然她们姐弟当时身上带的东西比他说的三两银子多得多,老人的误会,苏若水清怒打断弟弟的话,说着扭头出门,“我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拿就是没拿。不管你怎么说,就算你报官我依然是同样的回答。我苏若水可以不计较之前的种种,但若你冤枉我,误会我的人品,我只能说我对你很失望。若风,我们走。”
“傅伯,我姐真的没拿家中的钱。”苏若风知道姐姐受了委屈,虽嗔恼老人对姐姐的误会,还是对老人道跟着姐姐而去。
傅伯看到的就是两姐弟拔腿出院的身影。虽有心想追上去,想到她的反应,不仅住脚喃问,“这孩子,难道我真的误会她了?”
苏若风跟着姐姐出院,看她拔腿向前面的山上跑,后面跟上去,对着前面跑的气喘吁吁的她道,“姐,你不说要去麦场找玉片吗?大晚上的上山,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去跟傅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