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忍无可忍,在嫁进顾府的第二天就给了白雨薇一巴掌,用正妻的身份罚她在院子里跪着。而白雨薇也不是好惹的,转头就装晕了过去,让顾家下人好一番大呼小叫地又把顾子修引来,让他好好与白意闹了一顿。
这不今天是白意回门的日子,白雨薇便又不知使了什么手狐媚段,竟然求得顾子修也把她一起带上了。
而回到侯府,面对何氏的质问,顾子修只道说:“雨薇也是养在您身边的女儿,您便不盼着她回来看您吗?”
何氏一时哑口无言,心想这白雨薇不过是那贱妾生的小贱蹄子,自个儿不要脸地自荐枕席去给你顾家做妾就算了,哪里还有小妾回门的道理?
可白雨薇也的确是养在她名下的女儿,她便是想与顾子修讲讲前面的理,可顾子修一上来就给她打了张感情牌,若她在这时反驳,不免就要被惯上个为母不慈的名声。
硬是压下心底的不悦,何氏忍着脾气喝了顾子修敬的茶,便要打发顾子修去昌平侯那里,留下白意跟白雨薇说话。
谁知白雨薇是个心眼儿多的,趁着顾子修没走,哭诉着想再见见自己生母,顾子修被她迷晕了头,也跟着一起跪下来求,白意气得翻了白眼,差些扔了茶杯摔在顾子修头上,而顾子修看向白意的眼神却仿佛是他在无理取闹。
“惠妃娘娘真是看走了眼!”眼不见心不烦的干脆放人离开,何氏又气又怜地把白意揽在自己怀里说,“可怜我的儿竟然嫁给了这么一个有眼无珠的。”
白意这几日被白雨薇气得太多,往日的骄纵脾气一时也消了下去,只扯着何氏的袖口,红了眼眶说:“母亲,我想跟顾子修合离。”
“莫要再说这句话!”何氏一惊,捂住白意的嘴,“你这婚事是惠妃娘娘亲自做主,哪里说是想合离的?再说,你是他顾子修亲自求娶的正妻,那贱蹄子再得宠也只是个妾,如何也不会越不过你,便是一时得了些委屈,也不过是顾子修如今对她正当新鲜,等日后……你加倍从她身上讨回来的机会还多的是。”
白意不甘心:“那眼下我便没有能整治她的法子了?”
何氏摸着他的衣衫,垂眸冷笑道:“你只让她跟姑爷热乎着,等她生下一儿半女,剩下的就不是她能说了算的了,毕竟你是正妻,孩子合该养在你名下,只是这孩子要怎么养,她还不得看着你的脸色时刻小心着?”
白意说:“可顾子修向来是个耳根软的,若她生了孩子再哭一场,孩子根本不抱给我怎么办?”
何氏闻言,笑了起来,摇头说:“男人向来喜新厌旧,她怀孕伺候不了人的时候,你不会替自己加把劲?便是你不喜欢顾子修,找几个忠心的奴婢趁机笼络住他也是一样的,到时候男人心不在她身上,她就是哭再多也没用。”
白意恍然,脸上露出个笑:“还是母亲厉害。”
而这厢两人说着话,那头菊院里,李氏跟白雨薇母女也见了面。
李氏心疼自己女儿被白意打了脸,红着眼说:“大姑娘可是在顾家受了委屈?”
“不算委屈。”白雨薇笑着接了豆蔻拿来的湿帕子,敷在脸上,“子修哥哥虽然娶了二哥,但他对我还是好的,况且他已经承诺过我,待我生下儿子,便扶我做平妻,日后与二哥也是平起平坐的。”
她说话时眼中不无得意,本来双儿的身子就难以怀胎,而如今顾子修又大多歇在自己屋里,对白意碰都不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