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疑惑。
“二哥还是不要再逼问了,”谢临抬眸看了李子俞一眼,轻笑一声,替他解围道,“四弟与李家有婚约在身,许是李少爷方才与四弟在关于其姐的婚事上产生了些分歧,才看起来有些不悦,毕竟婚姻大事,嫁娶双方总是想要给自己儿女最好的,而李太傅素来又是出了全京城地疼爱儿女。”
谢渠似笑非笑道:“没想到三弟对此事颇有心得?”
谢临也笑着看他:“莫不是二哥没经历过岳家刁难?”
谢渠眯眼,撇嘴不言。
谢昭听着他二人对话,又问向李子俞:“是这样?”
李子俞感激地看了谢临一眼,很是不好意思说:“与静王殿下言相差无几,家姐与秦王殿下婚期将近,但是秦王殿下他……”
说道一半,李子俞脸色又有些不太好了。
“好了,本宫知晓,子俞不便说了。”说到嫁娶,这就成了李家与秦王之间的家世,谢昭虽身为太子,却也没有插手指摘别人家事纠葛的道理,便说道,“本宫与两位王爷正要进府一趟,就不再与子俞你多说,天色不早,子俞也早些回家,莫要让李太傅担忧。”
“子俞晓得。”李子俞暗中松了口气,恭敬地点头退下。
“看来四弟与李家小姐的婚事有些不太顺利。”望着李子俞乘轿离开,谢昭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到底抬步往秦王府里去,“罢了罢了,二位弟弟先随本宫一起进去看看四弟如今伤势如何了。”
此时秦王府主院内,刚送走李子俞的谢诚正龇牙咧嘴地被丫鬟从软垫上慢慢扶起。
突然,赵光的声音从屋门外传来。
“殿下!太子殿下,豫王殿下跟静王殿下一起来看您来了!”
谢诚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赵光跑进屋,擦着额头上的汗道:“是太子殿下还有两位王爷正往主院来的路上!”
谢诚心中大惊,情绪波动后脚下顺势一滑。
受过重伤的屁股又重新扎在软垫上。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