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肉,你担待的起吗”
白雨薇眼瞅着别的地儿,被白意那动作弄得晃了晃身子,脸上煞白了一瞬后才稳稳站定了。她心底满是阴郁,但表面却只捂着肚子,故作委屈地看向白意“只要不是哥哥有意妹妹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白意那一下压根就没用上什么劲儿,见白雨薇又趁机在顾子修面前给自己上眼药,心底不禁暗骂白雨薇这狐狸精的样儿倒是跟她那做小妾姨娘学了个十成十,脸上却冷哼一声,靠近了顾子修,指着那被仆人抓起来的男人说“这人突然在街上拉我,还说我认识他,简直是个笑话我也懒得计较他是得了谁的拆迁,夫君你只管把他动过我的手砍了,再把人丢出城去罢。”他多少是有些自知之明,往日他未出嫁时是侯府公子,便是得罪了别人也不会再乎对方家世几何,但眼下白府从侯爵被降为伯爵,就连姨母也在宫中接连被贬位分,眼看是失了圣心于是,便有这种臭鱼烂虾的冒出来找他麻烦,也不怎么奇怪。
白意想做的,就是狠狠收拾了方才占了他便宜的男人,给他身后的主子一个敲打,就算昌平侯府变白府,他嫁进了顾家,可也不是随便谁能招惹栽赃的了的。
被冒犯的毕竟是自己的妻子,饶是一直讲顾家是书香门第,顾子修却也没能有那么好的气性去饶过这个蓄意侮辱顾家声名之人。
不过,男人掉落的方帕在此时又让事情复杂了起来。
原本顾子修见白意对这人态度自然地厌恶,再加上那丝毫不作伪的表情动作,心底便是有什么怀疑也就烟消云散了,可眼下明晃晃绣着一个“意”字的方帕被仆从战战兢兢递上来,顾子修只一眼便彻底黑了脸。
这东西是不是白意的贴身之物,他这做夫君的又怎会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