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茗,你就不能安静会儿吗”赵清伶被孙幼茗烦的快崩溃了,“我不是早跟你解释过了,跟白果我与你一样都是今日第一回得见,我也没多同他聊得来,多说几句话就是宋涟也是因为他正巧坐在我旁边,与他搭两句话而已,明明是你突然发脾气不高兴还碰掉了人家的茶杯,我跟你解释你不听,现在也不让我吃饭,那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你说了这么多,意思不就是我不讲理”孙幼茗瞪大了眼。
赵清伶想抓狂“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说你不讲理”
两人眼看就快大声争执起来,旁边有人看不下去,同孙幼茗不赞成道“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孙公子少说两句罢。”
孙幼茗觉得自己好像被所有人针对了,针刺般地偏头同那人不客气道“你别多管闲事行吗”
那人本是好心出言,结果被孙幼茗一顶,也黑沉了脸。
卫良阴拉着白果慢悠悠看着戏,眼看场面要闹大,这才起身笑眯眯走过去,懒懒地问“吵架啊”
孙幼茗抬头,冷不丁被卫良阴突然冒出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太闲了。”卫良阴又问一句。
孙幼茗不懂他什么意思,警惕问“你做什么”
“没什么。”卫良阴笑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来,“找你喝酒行不行”
孙幼茗沉默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要是太闲,就跟我喝酒。”卫良阴翻个白眼,又重复一遍说,“他们那些乖乖仔都肯跟我喝,实在没意思地很,我看你无聊,不如跟我喝着玩儿啊”
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叫人给孙幼茗斟上一盅。
“喝。”
卫良阴拍拍桌说。
孙幼茗本是不想喝,但他心里憋着方才的气,又看赵清伶早就跟人换了位置继续吃吃喝喝看都不看他一眼,便不知哪里的血气上了头,直视着卫良阴挑衅似地眼神说“喝就喝”
有人想拦,却又被旁人压了下去。
大多家里双儿的养法与女子是一般对待的,孙幼茗是家中幼子,便是馋了的时候也只能品几滴果酒来尝,像如卫良阴这般喝酒如喝白水般的双儿却实乃罕见。
两人对起酒量,不过区区片刻,高下立见。
孙幼茗喝红了脸,整个人晕头转向,再没了力气去惹是生非,只趴在桌上吐着酒嗝,一副快要昏睡过去的样子。
“去把孙俊安叫过来,别让他跟他那几个兄弟在外间喝了。”卫良阴喝了几杯,却跟个没事人一般,指了个下人吩咐道,“就说若是晚来一步,他这亲弟弟可就要醉死过去了。”
那头,孙俊安听到这消息还以为自己喝糊涂了。
他摸着脑袋,皱眉说“幼茗怎么能突然喝酒了”
下人便将卫良阴约孙幼茗喝酒的事说了一遍。
“胡闹”孙俊安听完,面色微臭,“快带我去看看”
孙幼茗喝的熏醉,白果想着先是叫人把他安排到客房里休息,却被卫良阴拦住说“还是待会儿叫他哥直接将人领走吧,这孙幼茗心思不好,往日我也不叫爹爹再请他来了,以后见了你也别碍着他是怀远叔叔家的儿子就心软,只当做是点头交就行。”
白果问“这样好吗”
卫良阴冷声说“他白日里对你跟静王之间指手画脚,眼下又差些在你生日宴上闹事,可见他心上也是没有你的,所以与他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白果听过沉默了下,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