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柳福儿抬起头,贴着他脸颊。
“我敢发誓,我真的没有不信你。”
梁二沉默。
“我想说的都在那封信里,我以为,你该明白。”
柳福儿也有些受伤。
那封信是她心声。
是她鼓了不知多少次的勇气,才写就的。
结果,根本就没入他的眼,他的心。
她缓缓俯趴回去,闭上眼,掩住没法这样的伤痛。
“什么信?“
梁二后知后觉。
柳福儿抿嘴,不吭气。
“你给我留信了?”
梁二不死心的摇晃柳福儿。
柳福儿却不想再搭理他,翻身躲去床里。
“娘子,”梁二巴巴爬过去,贴着她耳边低唤。
热热的气直扑耳廓。
柳福儿哆嗦了下,强自忍了下来。
“好娘子,”梁二好声好气的拉着她,道:“那信你放哪儿了?”
“我知晓你不在,就急急追出来,根本没看到什么信。”
柳福儿继续抿嘴。
“都写了什么,你与我说说,”惹了才刚哄好的娘子,梁二厚着脸皮,腆着脸去亲她脸颊。
“闪开,”柳福儿躲了几次,没能躲开,忍不住低斥。
“我不,”梁二咧出一口白牙。
“娘子,”他诱哄的压低声线,低哑磁性。
性感的要命。
柳福儿本就是敏感体质,而且还带点细微的声控,耳畔热气阵阵,又有梁二刻意的勾搭。
没多会儿,她态度变软化了。
梁二借机欺身而上。
一番胡闹过后,梁二抱着眼圈含泪的柳福儿心满意足的躺倒。
“你还能再讨厌一点吗?”
柳福儿抹了眼角的泪痕。
“哪样讨厌?”
梁二呵笑,“我下次注意。”
柳福儿抿嘴。
讨厌是不讨厌的。
可他说得是什么话。
还注意,他要注意什么?
注意把她弄哭的程度?
柳福儿咬牙,锤他胸膛。
听着咚咚响动,心里总算好受许多。
梁二也由得她。
直到力道转轻,他握着她粉拳,柔声道:“娘子,以后不论何事,你与我说一声,你我是夫妻,就该有商有量?”
“不是吗?”
柳福儿抿了下嘴,问:“若事关梁家名誉,也可以?“
“可以,”梁二答得干脆。
“好,”柳福儿披被而起。
“这王朝绵延至今,基本形同崩塌。”
“我有意代之,你以为如何?”
“你想好了?”
梁二也跟着起来。
“到如今,还用我想吗?”
柳福儿失笑。
梁二垂着头,沉默着。
柳福儿轻嗤。
瞧,才刚说完可以,这会儿就变卦了。
男人啊,认真你就输了。
柳福儿抛开被,跨过梁二。
“你要去哪儿?”
梁二一把抱住她。
“放开,”柳福儿眉眼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