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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大律师——在国会作证的那种
    柳上青,是杰克的校友,还是和杰克在中国有名的大学相遇,这一切听起来都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柳上青本科毕业的学校是中国的名校。师兄是扫黄打非办公室的。这一切都神奇地凑在了一块儿。看来犹太人律师对柳上青提出的计划还是很信服的。其实技术上没什么困难,这个“网络警察”的概念是正确的。

    柳上青邀犹太人律师喝酒,却被犹太人律师婉言谢绝,因为等一下,他还得用视频会议这种方式给国会就盗版与反盗版问题作证。柳上青当时没有理解这个作证的高度,如果用中国的情况做比喻的话,它相当于这个律师要在立法机构高官会上作证。在美国这种作证是最高级的了。

    “网络测速器/电子眼”,这真是个新鲜的主意。犹太人律师不由得很是感兴趣。但没时间多问了,得去参加视频会议给国会做证了。在这次做证上,他特意提到了这个主意,但是很显然,参议员们对此意见并不一致。因为,网络警察的主意在美国不是没有过,但是这会影响互联网的生意的。大部分参议员还是由互联网企业给予竞选资金的。所以,第一次在国会上提到这个主意并没有被大多数人重视。

    但这位律师并没有泄气,因为柳上青很快告诉了这位律师,她并没有收到他发给她的电子邮件。这位律师意识到自己的电子邮箱很显然受到了中方的检查。这是个很令他兴奋的信号,这表明中方的高级官员知道这个主意。也就是说中方同意这个主意。这让这个以反盗版为终身职业的高级律师得到了很明白的信号,这个方向是正确的。

    在那次晚餐上,犹太人律师走后没多久,加拿大律师也走了。只剩下杰克和柳上青。杰克批评了柳上青一下:“你太紧张了。”柳上青点点头,说:“是,我是太紧张了,没有准备充分。”杰克笑了说:“不,你做了准备了,但你还是太紧张了。”

    柳上青在跟杰克说她和她师兄有多铁的时候,杰克忽然问了柳上青一个始料未及的问题:“你是中国共产党员吗?”

    柳上青一楞,然后半笑半气地说:“Whataday!(怎样的一天呀!)几个小时前,我还被街上的人怀疑是个妓女,然后现在又是中共党员了!”

    杰克可不想让柳上青用这句话就搪塞过去,他接口说:“别担心,我很了解情况,成为中共党员就如同进了一个封闭的高级俱乐部。都是最优秀的。”

    柳上青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地敬了杰克一杯酒。她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出国这些年一直没和党组织联系过,这小十年自己欠的党费恐怕都不是个小数字了。再要参加组织生活的话,恐怕还得党委或党支部批吧。这个情况柳上青也没弄清,因此也不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中共党员。

    杰克看出了柳上青的油滑之处。他知道柳上青清楚美国人一般不撒谎,所以宁肯用模棱两可的态度随你揣度,也不愿意被界定为她是偏向美方还是偏向中方的。柳上青加了一句:“我只做我的生意,我不想卷进政治漩涡。”

    杰克点点头。

    接着柳上青谈了谈杰克爱听的国视的情况。杰克的抱负是想在中国的土地上做个英文频道。以他的身份,他是应该做个频道,但是柳上青曾经在外宣项目上碰过钉子,所以知道得一清二楚,外宣是针插不入,水泼不进的。如果英文频道被杰克把持了,可以比喻为中国的一个重要武器库被杰克把持了。

    媒体总是具有政治性的。这在美国也是一模一样。从杰克的履历上看,美国那个著名的电视网就是因为杰克是前总统的顾问才聘用了杰克的。民主党一下台,杰克便离开了那个著名的电视网。而且杰克在那个电视网主要还是负责各个台都必须播的公益广告。美国的公益广告到了竞选的时候可是会起很重要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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