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日在鸣冤鼓前身亡之人绝对与他无关,这也是一开始他自信无事的原因,他配合付扬之入狱也是为钓出幕后黑手,只是不料这个人的网布的比他想象中的更大,最后竟将他逼入维谷,左右说不清。
“即便是双生兄弟,再怎么相象终究是两个人,人活在世总有痕迹,找到了便不难。”那人接着话继续说,“郡王那晚带了随身侍卫,那几个云国细作如今死无对证,有人有心要陷害,在您身边放几个眼线也很合情理……”
眼线?呵,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越则昭的眼神深了几分道:“这种手段可不光彩,你跑来要救本王难道只有这些本事?况且都是跟在本王身边的心腹,谁会相信?”
“郡王到底是杀了人,杀人偿命是天理,郡王可要按着这正大光明的道理去走?您若愿意,不用在下,煜王便可帮您。”
非常之人,非常手段,听出越则昭的讥讽他手段上不得台面,此人也不吃亏张嘴系数奉还,“您当初那般笃定,除了知道不会有人找到真正的尸首外,更重要的是一切都太巧了,不是吗?”
跑出来的证人越多,找出来的线索越指向自己,越则昭才越是放心,世上之事没有那么凑巧都聚在一处,父皇难道不会生疑?只要父皇相信,他便是无辜。
言尽于此,此人向后一退,退入黑暗之中,“郡王既然再无异议,今日之行便得圆满,三日后庭堂之上如何扭转局面全靠郡王一己之力,相信以郡王口才,不日便可沉冤昭雪。”
“等等,本王既然答应了你,总要知道你的名字。”
“不急,时机到了,在下自会叩响王府大门。”
看着已然合上的牢门,越则昭默不作声,这样的人四哥不留,自己也留不得。
三日后,煜王坐镇庭堂,三司一旁会审。
面对付扬之的指控溱郡王一一驳斥,反手甩出自己贴身侍卫暗通云国细作的证据,并称他当日在宜兴楼与那些假冒粮商的细作会面,但自己的侍卫暗中下药,他进门后便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房内无人,且那侍卫找出蒋善生住址,图谋杀之嫁祸于自己,所有一切他全然不知。
“胡说!那郡王您的玉佩如何会在案发现场发现?”付扬之听完越则昭的说辞,直指漏洞。
“既是有心陷害,又是本王贴身侍卫,偷个玉佩不是难事。”
“既然陷害,郡王之前为何不说?”
“终究本王识人不明,着了他人诡计,如此疏忽,本王羞愧,难以言明。”看着火冒三丈的付扬之,越则昭一脸悔恨,连说自己过错。
付扬之握紧拳头瞧着越则昭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罪孽推给旁人,他知这些人的无耻,却不想竟能到此地步,多年忠仆,如今被推出来做替罪羔羊,暗通敌国,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自从那日看到付大人拿出的玉佩后,本王便觉蹊跷,联想起当日事发后便再不见那人踪影,所以命人暗中探查,终于在云燕边境查到此人踪迹,付大人有疑不妨将此人抓捕归案好好盘查。不过要快,等他到了云国,只怕付大人难查真相。”越则昭的语气很是诚心,好像是在替付扬之真心打算。
“到了云国?只怕此人没那么长命吧。”
“付大人话中有话啊,本王受他诬陷,自是指望大人将他顺利缉捕归案,还一个公道,难不成还希望他命丧黄泉?”
“郡王聪明,如今云国细作皆暴毙而亡,死无对证,您怎么说都行。”
“那些人暴毙,说起来应当时大人失职吧。”越则昭轻勾嘴角,小声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