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干净送给宣璟。
自幼相伴长大的兄弟,彼此竟凉薄至此吗
钟宛有点尴尬,他讪讪道,“男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唉你不懂,问你呢林思如何了”
郁赦面色复杂的看看钟宛,“先帝驾崩前他就回去找宣璟了,俩人如今多日没出府,估计正腻歪着。”
钟宛好奇的问,“那么早就回去了,为什么怎么就突然想开了”
郁赦不确定道,“不一定是想开了吧他是不得不去,说起来还是你的法子好,药到病除。”
钟宛吃惊,“我骗宣璟那些话他信了”
“不只是信了,还用了。”郁赦道,“回京之后,你我同先帝生死挣扎时,宣璟找了几个铁匠,给他做了”
郁赦比划了下,“这么大的老鼠夹子。”
钟宛震惊,“比桌子还大”
郁赦点头。
钟宛心惊胆战,“我的好兄弟这么多天没出门他是被夹死了吗”
郁赦宽慰道,“自然没有。”
钟宛心急,“你快点说。”
郁赦偏不。
年轻的摄政王靠在椅子上,看看钟宛。
钟宛无法,老老实实的坐在了郁赦腿上。
郁赦一手揽着钟宛,一笑轻松道,“放心,林思半点没伤着。”
“宣璟也够心狠,在自己卧房中放了两个天大的老鼠夹,又在门口窗前放了十来个捕兽的夹子,就等着林思哪日偷偷来看他时伏法,可”
“林思身手太好了。”
“宣璟房中机关遍布,他愣是都避过了。”
“可不小心在躲避的时候,碰碎了一样东西。”
钟宛窒息,“琉璃盏”
郁赦点点头。
钟宛哑然,“命运多舛的琉璃盏,是个人就能碰碎它”
郁赦一顿,忽然想哪日去宣璟府中,也摔那东西一次。
钟宛做过的事,郁赦也想尝试。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郁赦继续道,“旁的还行,碰碎那个东西,宣璟哪能忍林思也惊着了,转头就要走,宣璟从床上暴起,一不小心踩在了老鼠夹子上。”
钟宛听不下去了。
郁赦安慰道,“没伤着筋骨,就是暂时不方便走路了,也算是因祸得福,林思见状哪里还走的了,就这么留下了。”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有天大的误会,应该也解开了。”
钟宛提心吊胆,“回头林思知道是我的主意,我俩这兄弟还做不做了”
郁赦搂着钟宛,心道你俩这兄弟本来也不怎么样,他趁机乱摸了两把,不紧不慢道,“明日让皇上赏宣璟一座好宅院再赐他一处好封地,再许诺他皇上和宗亲永不会逼婚就是了。”
天高海阔,由着他们纠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