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因为天天在外面疯玩儿，皮肤都没她好。

    楚小恬点点头。

    段逍看了她一眼。

    “那天那只小狗，是不是你捡的流浪狗？”

    楚小恬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救助过不少流浪狗，你那只狗后腿和耳朵应该受过伤，有一片毛色也不太好。”

    她一看就是很爱护宠物的女孩儿，那只狗受的伤不轻，一看就是后来养好的，又不是纯种，所以他感觉是流浪狗的可能性比较大。

    程让笑道：“卡尔是护卫犬，一般还真不会吓唬弱小，估计也是看你家小狗可爱，想逗逗它。”

    就像他和赵辉和傅非凡三个人，当时看到楚小恬，就觉得这女孩儿年龄不大，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少女气息，眼眸又十分干净，他们这个行业，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识过，这姑娘一看就是家教良好的乖女孩儿，所以那时候他们才会帮她说话。

    “原来是护卫犬，好厉害。”

    “我看你家小狗挺活泼的，要是送我们基地训练一段时间，能更听话点。”

    “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有专门的犬只训练基地，你要是愿意，把它带过去，我可以找人训练一下。”

    于是接下来，程让和楚小恬就狗狗的训练问题展开了愉快的讨论，段逍去了小卫的病房，呆了十多分钟，出来时他们俩还在聊，程让对楚小恬的称呼已经从‘小妹妹’变成了‘小恬妹妹’，看那亲热的态度大有认个干妹妹的架势。

    “这样吧，留个联系方式，等那天你有空，我也有空，就把雪球带过来。”程让说着一摸口袋，“……坏了，我说跟少点什么似的，手机忘车上了，要不先给你个名片吧。”

    他一摸口袋，得，名片这种不怎么随身带的东西也没带。

    “程让！你干嘛呢！”病房里面的小卫在门缝里看到了他，喊了一声，程让哎了一声，跟楚小恬说了一声，赶紧进去了。

    楚小恬抬头看到段逍，“你的伤严重吗？痛不痛？”

    段逍没有说话。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就这么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半晌才低低开口：“你叫……楚小恬？”

    他的语气很缓慢，像是一个字一个字把她的名字呢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