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红耳赤的纠缠,缠绵悱恻的亲吻,拉扯她的衣服,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周三少:“……”
脸色一点点煞白。
他手捂住了脸,唾弃自己:我这个禽兽。
我不配为人。
我居然强迫一个女人。
……
聂清婴如常上班,今日情绪却有些低落,练舞时也出了几次岔。聂清婴平时可从来不出错,休息时编导老师都过来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去休息吧。
比起她的不在状态,梁晓白今天状态倒是很好。一起排练《唐宫》时,梁晓白保持着高水平发挥,稳稳压聂清婴一头。老师们赞许点头,梁晓白回头,颇有些自得、又隐含嫉妒地瞥一眼聂清婴。
聂清婴还是那副高高在上、冷冷淡淡的样子。
梁晓白不由哼了一声。
同事们休息时聚在一起讨论:
“唐宫的领舞还是梁首席吧?聂清婴不行啊。”
“大概她以前是发挥好,正常水平还是比不过梁首席的。”
“你们知道么?周氏集团原来‘舞在人间’的嘉宾,是梁首席,聂清婴就是靠着她老公,截胡了梁首席。梁首席真可怜啊。”
聂清婴太漂亮,平时又太高冷,女人们聚在一起,总是会说些八卦。梁晓白去休息室喝水时听到几句,她都有点听不下去,放下杯子出去了。出去后,她一愣,发现聂清婴靠墙而站,蹙着眉,神色还是一派漠然。
梁晓白目不斜视,和那靠着墙的姑娘擦肩而过。然而只过了不到一分钟,梁晓白折返回来,盯着她,没忍住:“你最开始来的气势呢?当初刚来的时候她们议论你和徐白杨,你不是出场压她们一头么?我和徐……你不也甩了我脸子么?怎么现在听她们诋毁你,你倒不在乎了?”
聂清婴一愣,然后垂下眼。她其实本来就不在乎。她以前是在乎徐白杨,现在嘛……听到周明的名字被人提,聂清婴却是在想昨晚的事。
聂清婴吐口郁气,揉着额心,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了。她对梁晓白:“谢谢。”
梁晓白:“……”
她莫名其妙地看聂清婴一眼:这个怪人,谢我干什么?有病啊。
聂清婴已经拿出手机,低头,一字一句地给周明敲字了:“周先生,不如,我们离婚吧。”
消息发出去,只隔了一秒,那边就狠狠地回了过来:“离就离!你等着!”
聂清婴胸口有些闷闷的,尽管周明听不到,她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有些留恋地看着自己微信上那么多和周明的聊天记录,有些舍不得删掉。聂清婴犹豫一下,还是关掉微信。她给自己安排的时间差不多到了该练舞的时候,她随手把手机往兜里一塞,向练功房走去。
到练功房,要脱外衣时,手机被扯出来。聂清婴看眼手机,却停住了,开始慢慢看。原来她刚才随手塞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把浏览器打开,而手机里的浏览器中有“收藏”“历史浏览”记录,正好和家里的电脑同步更新。
而这个时候,聂清婴在手机浏览器的收藏里,看到了周明现在都在收藏些什么——
“老婆要跟我离婚,我怎么跪求挽回?”
“我不小心逼着我老婆亲了她一会儿,这算不算婚内qj?”
“婚内qj要判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