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道,此时,聂父聂母放下手机,在直达a市的某高铁上,对视一眼,同时忧愁一叹。
聂母:“我早就该猜到了!我们婴婴就不会说谎,每次我问她白杨,她都敷衍过去。我们婴婴从小爸爸妈妈问什么答什么,什么时候敷衍过?我就说肯定出问题了!你还说没事。都怪你!不然两个孩子根本不会分手!”
聂父:“行了,行了。我现在担心另一件事。刚才你也看到了吧?咱们清婴的工资哪有那么高,她租得起那么好的房子住?我从视频看一眼,这恐怕不止一层楼,还是复式楼。清婴肯定住不起!我们婴婴这么漂亮……她该不会在外面学坏了,被富商包养,但是不敢告诉我们吧?”
聂母:“她都学会撒谎了。”
聂父:“看我打断她的小腿!女孩子走什么捷径!”
不是不信任女儿,而是这明显的说谎……他们是不信任女儿的自理能力。聂母:“万一我们婴婴是被富商威胁了包养呢?她不小心欠了人钱,就像电视里演的,小姑娘虚荣,去网贷,高利贷,有把柄握在人家富商手里……白杨那孩子也是的,也不肯跟我们明说,还帮着婴婴骗我们。哎,现在的孩子,把大人当傻子么?”
聂父拍拍聂母的肩,和她互相鼓劲:“没事,婴婴要是欠了钱,咱们就是把老家房子卖了,也要把她带走。这个傻孩子,什么都不跟我们说……哎。”
高铁窗外黑漆漆一片,光影如电穿梭,夜已经很深了,车内的中年父母一心牵挂女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
聂清婴第二天凌晨四点就要起床赶车,周明送她和舞团那边集合,依依不舍地将她送走。聂清婴一走,周少满心惆怅,大早上又困得不行,干脆回家,继续睡觉。
他睡得昏昏沉沉,忽然听到不间断的门铃声。不理会,门铃声不肯停。
周明大怒,从床上坐起,大骂:“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给老子滚!”
门铃声停了一下,继续。
周明认命:“艹,老子服气你了。老子倒要看看你是谁,敢打扰我睡觉!”
周少带着一脸起床气,赤脚踩着地毯下楼,怒气冲冲地开了门。门口站着一对眼熟的中年夫妻,他们托以前教的学生的关系才得到信任进入小区,心里觉得不对劲,这又愕然地看着开门男人的造型——
老婆走后刚睡了个囫囵觉的男人,顶着一头鸟窝,杂乱无比。迷茫地站在大门内,迷糊地看着他们。看起来刚睡醒,青年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虽然造型糟糕,但是眉眼幽邃,面孔英俊,是个显而易见的帅哥。
聂父聂母一看周明这样子,松了口气:太好了,女儿不是被富商包养。
毕竟富商都又胖又老又丑,这么帅的男人,要女人也不需要包养。
然后他们两人心里一咯噔,僵硬了:这小白脸这么帅……婴婴没被包养的话,该不会是出轨这个小白脸,渣了徐白杨,才导致两人分手的吧?可他们住这么高档的地方……怎么回事?
周明站门口半天,突然一个凛然,想起这对夫妻是谁了。他监控他老婆这么久,不可能不认识他老婆的亲人。周三少一下子清醒,立马弯下腰陪笑开门:“爸妈……”
聂父严厉无比:“你叫谁爸妈呢!”
不管为什么这人在这里,总觉得女儿肯定被骗了。聂母看他一眼,厌恶又嫌弃,还恨铁不成钢:“年纪轻轻的,还长得帅气,小伙子做点什么工作不好,作出这么下流的事。你家大人怎么教你的?”
周三少:他开个门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