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你有什么话可以在这儿说。”

    “可能会有点长。”

    “那就长话短说。”

    石青临看着她路灯下的剪影，点点头，“那好，我想跟你合作，够短吗？”

    “……”够短，但不够明白。

    他拉开车门，“还是上车吧。”

    涂南站在网咖的角落里，煮粥。

    面前一张小柜，上面摆着一人用的小砂锅，是她买来专门在外临摹的时候做饭用的。

    时间还早，网咖里还没多少人上网，她一个人边等粥，边发呆。

    其实还是挺好奇那个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海归，应该是精英吧，为什么要去看寺庙呢？

    门上铃铛一声响，方阮哼着小调进了门。

    “涂南！”他今天似乎很兴奋，一看到她就三步并两步地冲了过来，“快看！”他举着手机递到她眼前，跟献宝似的。

    涂南定睛一看，手机上一个八百块钱的微信转账，他在下面热情地回了句：谢谢美女么么哒！后缀一长串的红心。

    她掀眼：“有人转了钱给你，所以呢？”

    “谁让你看钱了，你倒是看转钱的是谁啊！”

    涂南又看一眼，安佩，头像就是本人照片。

    哦，是昨天那个雇主姑娘。

    “说什么带人参观，你其实就是奔着人家姑娘去的吧，就为了要到人家微信？”

    方阮说：“那当然，我堂堂一个网咖老板，又不差这几百块钱，要不是看美女面子，至于这么鞍前马后的吗？”

    涂南不太看好，因为想起了那个男人，“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昨天那个男人你又不是没看到，人家可是海归，并且……”她上下打量一遍方阮，有点遗憾地说：“长得比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