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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拳难敌六手,始终是女孩子,她的肉体强度远远不是原形时可以比拟的,之前无论是对付陈胜瑾还是阮宏发,她都选用了取巧的偷袭或者先声夺人,这回猝不及防掉坑,暂时没办法。正面打不过,程念立刻放弃了无用的反抗,保持冷静用剩下的感官寻找突破口。
这阵玩蛊的臭味,应该是阮宏发那边的人。
不对,像阮宏发这种长年累月身上有蛊的人,即使是半路出家,学艺不精的蛊师,在接近面包车之前她就应该察觉到的。
也许,是用了掩盖气味的法宝。
“先把她弄晕塞到下边去!”
想弄晕她?
不是她吹,这时代没有蛊术可以穿破她妖力的防线,影响她的神智。
“你从哪弄来的麻醉药,不会弄死人吧?”
“连我的药你都怀疑?那些婆娘被随便弄死我还怎么卖,您闭上你的臭嘴吧!”
……
麻醉药,这玩意她好像在书上见过。
手臂一疼,魔抗满级,没出物抗的大妖晕了过去。
………
…
从泥泞一样的意识中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程念头脑昏沉沉的,药效余韵仍在。
她感到背上一阵冰凉,正躺在粗糙的地面上。
程念轻轻吸了口气,空气很闷,周围应该是密闭或较不通风的空间里。
有一股腌制酸菜的味道,酸菜坛子要放阴凉处,以最近的天气,这里很可能是地下室。
倒是没有蛊的气味了。
养蛊离不开毒物,蛊师要是有地下室,一定不会用来腌酸菜。
不远处有呼吸声,大概两臂的距离,是看守她的人吗?
大概是怕她鼻子堵了闷死,嘴巴上的胶带被弄掉了,敢这么做,她一定身处一个根本不怕她大吵大闹招来外人的地方。
叫也没用,她就不叫了。
当程念戒备着的时候,手腕倏地被一只软软小手攥住了。
那人靠近她的耳朵。
“姐姐,你也是被抓来的吗?”
小奶音带着隐隐哭腔,音量压得极低:“我们是不是要被卖掉了?”
“……”
程念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勒着的麻绳,真正的五花大绑:“小朋友,我要不是被抓来的,难道是在这里扮演一只大闸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