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张玉鹤将自己打算在县城开一家天下第一庄的私房菜,想要让胡母和胡雨来管理。“您看怎么样?”
“呦,这我还真干不了。我可是听胡雨和你姐姐他们都说了,你那大饭店开的,一个月赚的钱可多了,我就开过一个小面馆,哪管得了这个啊。”
“不大,真的就是一个小饭馆,您别害怕啊。”张玉鹤呲牙一笑,“我打算开个私房菜馆,很小,一天咱们就接待三桌,而且只接受预定。有人预定了咱们就营业,没有人预定,咱们不营业!我保证累不到您,行不?”
“这……哪有这么开饭馆的啊?”胡母愕然。“你这么做不会亏本么?”
“哪儿能呢。”张玉鹤失笑,“就算是亏本也没事,亏得起。”
“好家伙,你这可真是……那行,你说干咱就干。”
“行啊,亲娘回头我让人去准备,等准备好了就让您和胡雨姐去。”
张玉鹤知道胡母一定会答应的,不为别的。胡母一个西北女人,为人很是豪爽的,又是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长大,连个丈夫都没找,可见性子刚硬了。
这样一个女人,未必就喜欢天天接孩子,帮闺女儿子做饭什么的,说不定就想要干点什么呢。
这不,一忽悠就忽悠动心了。
和胡母商量完这是,天色也黑了下来。张玉鹤拿了个手电筒要去地里。
“你明天再去好了,干嘛非得现在去啊?天这么黑了。”孙翠芳拦着。
“妈,我今天把孙叔的地处理好了,明天正好两家当做案例给别人看,您和别人说的时候也方便些。放心,黑点怕什么的,这车前面有灯。”
“小鹤,我和你一起去。”容恣言抓起衣服跟了上去。
“这俩孩子啊。”孙翠芳摇摇头,“闲不下来。”
“大妈,您就别管他们了,您给我说说咱们这边的事儿。”池俊平拉着孙翠芳,又抱着俩小家伙,“下午您说的那个故事还没说完呢。”
池俊平喜欢猎奇,下午拉着孙翠芳将东北这边的灵异故事,孙翠芳还真知道不少,主要是过去晚上没什么娱乐,早早就上炕睡觉了,睡不着就讲故事听故事。
不过张玉萍几个都是姑娘,怕听这种故事,张玉鹤则自小乖巧听话,上炕就睡觉,从来也不缠着孙翠芳讲故事。这么多年了,孙翠芳肚子里的故事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越讲想起来的故事就越多。
等张玉鹤和容恣言回来的时候,电视已经关了,一屋子人都坐在炕头听孙翠芳将故事。
他们几个听得太入神了,张玉鹤开门的声音吓到池俊平一哆嗦,回头看到是张玉鹤和容恣言才松了一口气。
“干嘛呢?”张玉鹤好奇道,“你怎么脸这么难看?”
“大妈给我们讲鬼故事呢。”池俊平脸色发白地说道,一把拉着张玉鹤的手臂,“我害怕。”
“……害怕就别听了。”
“不行啊。”池俊平狂摇头,“听不完我心里老想着,更害怕。”
“……出息!”张玉鹤顿时无语了。
“对了,玉宝儿啊,去那边把柜子上的袋子拿过来,都是榛子和松子,咱们自己炒的。拿过来吃。”
张玉鹤拿了过来,又去洗了点冻海棠,推着容恣言上炕,一边听孙翠芳讲鬼故事,一边嘴里咔咔不停地吃着。
张玉鹤小时候没听过这些东西,心里没什么阴影,又经过无产阶级无神论的洗礼,压根就不信这个,权当听故事。一边自己吃一边还不忘了抓一把塞到容恣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