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恣言起来了,但是神色还是一样的绝望。“爸妈,是我不懂事,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小鹤,他本来已经避开了我,回了老家,是我追过去逼着他同意的。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小言,你……”容恣言说的话,让两人有些不知所措,“那小鹤他什么态度……”
如果说这件事是单方面的,或许还能补救?
可容黛和池豪庭对视一眼,恐怕没这么乐观。真要是容恣言单相思的话,今天张玉鹤就不会那么激动地挣扎了。
“恐怕未必。”最终容黛轻轻摇头,否认了容恣言的话,要真像容恣言这么说的,知道他们俩的兄弟关系后,这段感情肯定就要断了。
可两个人没断,而且还偷偷的这么久,可见两人感情是相互的。
楼上张玉鹤正在睡觉,池俊平蹑手蹑脚地过去,探探张玉鹤的头,发觉没有出现什么发烧的症状才松了口气。
这么长的伤口,两次崩开都出了不少的血,可是把他们都吓坏了。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有人,张玉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平?”
“嗯,小哥你醒了?饿不饿?”池俊平说完,自己肚子也咕咕叫了一声。
“你还没吃饭啊?”张玉鹤刚才在昏睡,现在还有点不太清醒。“我好想梦见哥了。”
“小哥你别急。大哥就在下面,一会儿估计就上来了。”池俊平安抚着。
正说着,容恣言已经上来了,站在房间门口。
“大哥。”池俊平起身,“你陪着小哥吧,我下去看看给小哥准备的粥好了么。”
“嗯。”容恣言点点头,走到了张玉鹤床边,“小鹤,好点了么?”
“哥你怎么回来了?咦……就你回来了?肖遥呢?”
“还有心情想别人?”容恣言轻笑,摸摸张玉鹤的脸庞,“对不起。”
张玉鹤皱眉,“为什么道歉?”
“没什么,你别瞎想。”
两人沉默着,手指却交握着。
楼下同样不平静。
一桌的饭菜早就冷了,却只有池豪庭吃了两口。孙婶正在将饭菜重新加热。
“爸妈,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啊?”
“小平,你觉得这件事到底该怎么样?”容黛看着池俊平问道。
“你问他?”池豪庭对池俊平今天的忤逆行为还是耿耿于怀。要不是这小子,他也不至于追着他打,然后让张玉鹤的腿伤崩开。
“那我问你?”容黛火气很大地呛了一句。
池俊平暗爽。
只要小哥伤没完全好,他妈这边就永远在发火,他爸就永远抬不起头来。
“妈,爸,小哥跟大哥其实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份开了。就和您跟我爸似的,他们……”
“能跟我和你妈相比么?”池豪庭火大。
容黛一眼扫过去,池豪庭立马闭嘴。
“妈,爸,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小哥昏迷不醒的时候,大哥为了他,拼尽力全力。大哥昏迷的时候,小哥为了大哥能醒过来。”家里这些天的事情,池俊平一直都是旁观者。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池俊平的位置,看得是最清楚的。
有些事情,哪怕张玉鹤和容恣言都没有说过,但是他却有隐隐的猜测。年轻人的脑洞总是比较大的,他甚至已经猜测张玉鹤可能有什么特意功能了。虽然,事实也差不多。
池俊平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