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个年就只有在这里耗着了。
这商人姓王,年岁倒不很大,二十五六,已经娶妻,在家中乃是庶子。
此人颇为风流,喜好美色,每次外出总少不得在路上受用几个女人。
至于为什么几次三番对明湘湘示好,实乃不怀好意。
那日,这位王商在客栈无意得见了明湘湘的真容,顿时惊为天人,十分惦记,起了心思。
在外行商走货的也都不是蠢货鲁莽之人,怕惹麻烦也不敢胡作非为。虽看上了人的美色,但也担心这人若什么来历得罪人就不妥当了,于是便没轻举妄动,只先把人跟踪了一番,待确信对方确是个平民百姓,还一个人在外赁了屋子住,才算放心了。
王商人都觉得上天都在助他,本还因为不能及时运货返回心中不痛快,却没想到在此蛮夷之地竟能碰见这样一个绝色美人!
倒合该他得这一番艳福。
于是,王商人特特寻摸着租下明湘湘屋子对门的一家院子。
他是个谨慎之人,寻思着得想个稳妥法子,强逼人跟了自己是不成的,他手里还有几车的货,万一惹上了麻烦,生了事端可就得不偿失。
那样的年轻女子,独身一个在外,家境定不回宽裕。
莫若使些银钱,首饰衣裳只管送,诱拐几次,未尝不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跟了自己?
王商人心里如意算盘打得叮当作响。
再说,那对姐妹花跟了王商人有三个多月,新鲜劲儿已经过去,早没了当初的痴迷。姐妹二人乃是民间私娼出身,从小专门调.教出来的姑娘,十几岁就开门迎客,面里碰上王商人,王商人年纪轻,手中有钱又会疼人,二人动了心思,遂使出十分手段将人伺候舒服了,哄的人一气将两人买了下来,带在身边。
二人也算有了个好的归宿,愈加卖力笼络王商人,只盼着人能把她们纳回家中,给个妾的名分,那才算安稳下来。
不料到了双马镇这地界王商人竟看上了个美貌的良家女子,数日来对她们姐妹都冷落了几分,衣服首饰也没了。
两人中的妹妹很是不忿,姐妹二人一处说私话的时候,不免抱怨:“才跟了相公几日这便有了新欢,如此瞧着别还没归家,我姐妹二人就要失宠,不定转手被送了出去,姐姐,咱们定要想个法子才行,相公被人勾走了魂,我们可就要过苦日子了。”话一落她就要嘤嘤泣泣起来。
然则脸上并无真正的悲伤之情,怕只是担心失了这样的好日子。
妹妹捏着帕子,小声提议:“不若买通个丫鬟,等对面那人出门,一壶热水往她身上泼去,就算毁不了那脸蛋,那一身嫩皮子也要给她毁了去,好叫相公彻底歇住心思!”
那姐姐心中何尝不急,但她想了想,就否定了妹妹出的主意。
这法子不稳当得很,成了便罢,若是没成还让王商人知道了,她们姐妹的好日子那才真要到了头。这个险她不愿意冒。
王商人现被那女子勾得挠心挠肺,不遂了他的愿怕是要一直惦记着。
姐姐对男人的心摸的很准,知道吃不到嘴的永远是最好的。似他们姐妹,一样生得标志,打小就好个模样胚子。当初王商人未得手的时候不一样千万般手段哄着,衣裳首饰流水似的送,再看如今,才多长点功就淡了下来,可见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如此一来,倒不如她帮着如了王商人的意,将那女人弄了来,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