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金意知道他到底能说出些什么话。
一个么么哒过后又是嘴对嘴的亲亲,明景焕肺活量大,金意则比较没用,接过吻后有些喘不上气,人不知不觉地就坐到了明景焕腿上,抱着明景焕的脖子,埋着头。他的脸抵着明景焕齐整的西装,隔着布料感受到底下结实的肌肉,毛茸茸的卷毛脑袋蹭了好几下,又猛吸一口气。
鼻间充盈着明景焕身上的味道,他这才满足。
但他仍然不将脑袋抬起来,像个小痴汉一样,脸贴着衣服,声音从嘴巴发出来,被闷在明景焕的胸肌间,显得模模糊糊。
“帅叔叔的胸好大,好喜欢。”
前面的司机相当识相,从明景焕下车的那一刻开始就插上了耳机,头都不抬一下,专心听歌,不打扰后座的亲热。
明景焕将他的脑袋提起来。
金意有些控诉地扁着嘴。
明景焕脸不红心不跳,指节分明清晰的手抬到胸前,不紧不慢,解开了两粒扣子,敞开衣领,露出健美流畅的胸肌线条。
他穿着剪裁良好的高定西装,在这底下是一具久经锻炼、充满了力量的躯体。白色衬衫领口被随意撇开,蜜色皮肤露出,附着在鼓囊精炼的肌肉上,两侧胸肌饱满,正中便留了一条深沟,看起来分外性感。
金意诚实地吞了吞口水。
他道:“这样更方便,来吧。”
金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凑过来吧唧他一口,黏糊糊地说:“叔叔不能在外面解衣服,被其他人看到了我要吃醋的。”
他的手灵活地帮明景焕将扣子寄上,又反过身躯,点点司机的肩膀。司机这便知道他们结束了,摘下耳机,发动车子。
明景焕将身子有点儿扭不回来的金意揽过,道:“刚才那个怎么回事?”
他把金意放到座椅上,又微微俯下身去,看着金意膝盖上的伤。白皙的膝盖皮肤上擦破一大层皮,伤口混着沙土,血丝和它们混做一块,显得脏兮兮的,格外刺眼。
金意也低头,这才看到自己的惨状:“啊。”
他后知后觉地“嘶”了一声,小脸慢慢皱在一块,手指在伤口附近碰了碰,然后拖长声音,可怜巴巴地说:“疼——”
“摔得很重吗?”
“很重,要不能走路了!”
明景焕向司机吩咐:“打个电话,让李医生去家里。”
之后他拿了瓶矿泉水和纸巾,抬起金意的膝盖,缓慢地将清水往伤口上冲,又用纸巾轻柔地沾去上面的沙土,帮金意清洗伤口。
水从腿上分流开,有的顺着小腿向下爬,有的则汇在一块,聚成一大滴,不堪重负了便直直下落。
金意刚刚卖惨得夸张,等他真的在给自己处理伤口了,反而一声不吭,疼了也只是皱皱眉,自己忍着。
明景焕道:“你还没回答我。”
金意便将自己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讲到吓女鬼的部分时他还有些得意,给自己鼓了下掌。
结果明景焕笑都没笑,他又败兴地垂了手:“不好笑吗,我都没想到现在的小女鬼这么没用了。”
“不好笑。”明景焕道,“这东西对你敌意这么大,你打算怎么办?”
金意斩钉截铁:“当然是做掉它!”
“怎么做?”
“这还能怎么做?”金意道,“不就是把它找出来,然后杀掉……很简单啊,就这两步。”他高兴地拍拍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