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能忍的,我陪你就是了。”明景焕又端起药碗,“亲手喂不喝,那亲口喂呢?”
金意扁着嘴道:“你好狡猾啊。”
明景焕二话不说,又喝了一口,再次吻过来。
他们就这样以口渡药喂完了整整一碗。
金意熬过酷刑,终于解放,得以吃糖缓解苦味,明景焕要将碗拿开,刚起身,却又被金意揪回去。
小家伙凑过来,效仿他刚才的动作,亲亲昵昵地亲上来,把一块硬糖推到他口中。草莓的甜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将方才那霸道的味道逼退些许,舌头底下自动分泌出唾液,被糖果浸润得变甜。
金意舔舔嘴唇,道:“只有苦哪里能行呢,甜也要一起。”
金意请了假在家养病和老公腻歪,他可以自由请假,但明景焕公司那边却不能随心所欲。
在家又陪了他一天,明景焕便不得不离开了。
偶尔的距离产生美。
金意转移目标,换人骚扰。
他最乐意骚扰的对象自然就是乔岐了!
那天在地下密道的战斗过去后,他没再和乔岐见过面,没说过话。他是有大好男色摆在面前,无暇想其他的。
乔岐则是在反思。
反思的同时被沈忱骚扰。
沈忱那天晚上被明景焕打晕,丢到了宿舍门外,明景焕走的时候只挂心着金意,而乔岐根本不知道今晚的战场里还有这么号人,于是沈忱就顶着夜风在宿舍外面的地上睡了整整一晚。
好在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傻大个身体素质挺好。第二天早上他被第一个出宿舍的同学戳醒,脑子还没从昨晚的那个场景中脱离出来,立刻鲤鱼打挺,拔剑而起,险些一剑劈到面前的同学身上。
同学吓了一跳,飞速逃离。
沈忱见着天亮了,这才摸摸脑袋,把桃木剑藏起来,一路警惕地走回自己宿舍。
鬼目不见了,楼道里看起来也很平常,半点都不像恐怖片情节发生地。
又是一个普通的清晨。
昨晚应该不是梦吧?自己怎么就晕了???
小乔的同学和那个看起来很冷酷的大叔怎么样了???
沈忱憋得慌,能询问的人只有一个!
早上五六点,乔岐刚躺到床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就有个电话拨过来骚扰他。
他前一天晚上被那个怨魂伤得不轻,抽在后背的那一下让他怀疑自己骨头都移位了,甚至还吐了口血。
明景焕走后,他留在密道里自己调息了很久,又一刻不停,调查起那个地方。
密道颇长,几乎绕了宿舍楼一圈,水泥浮雕上随机隐藏着一段段符文。
浮雕是那个怨魂的艺术心血,密道本身则是它养精蓄锐的阵法。
乔岐是个有责任感、有钻研心的灵师,他连夜把整个阵法调查了个清楚,用随身携带的本子抄写下来,画得眼皮都快打架了,勉强完成后,又撑起身子,封印了阵法的几个关键节点,让它暂时无法运转。
办完这些后他才爬出密道,把入口重新掩上,又费劲地找了张纸,给被打破的门糊上,施个障眼法,让这些东西不至于被人发现。
他累得快过劳死地回到宿舍,还没睡觉呢,沈忱的电话打过来,迷迷糊糊接了。
聒噪的声音顿时穿透他的耳膜:“小乔!!!”
乔岐一时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沈忱拿话轰炸了他一通。宿舍里另外两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