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着笑笑,眸色中隐上一层忧虑。
不多时,便回到了客栈,云从愿和云依斐下了马车,段承宇将马匹的缰绳交给小二,对云依斐道:“疏清,我去你房里,帮你收拾东西。”
云从愿神色为难:“我也奇怪来着,诊出的是女儿,生下来却是儿子。”
襄王看了看云从愿,觉得他没有理由不愿与自己结亲,便没有过多怀疑。
几个月前赵廉从朔州回来,曾说起云从愿问过承宇是否心有所属一事,本以为他是担心女儿嫁不好,现在看来,约莫是想心里的负罪少些。
段承宇尚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云从愿的男胎二字,就好似一记重拳重重打在头上,震得他有些发蒙。
怎么可能?明明回到了十年前,身边的一切都没有变,可是云依斐怎会是男的?
段承宇忙问云从愿:“敢问……将军的儿子,是不是还有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