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一系列,花枝情不自禁地自我陶醉,他真是个体贴温情的好伴侣。
感受到脖颈裸.露在外的皮肤传来万分熟悉的柔滑凉意,贺泽西本来沮丧无比的心情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在花枝还没有受伤前那段时间,入睡之后如跗骨之蛆般纠缠他好久的噩梦。
脑子里灵光一现,贺泽西突然想通了点东西。于是,他缓慢地扭过头,阴沉着一张脸看向了正十爪并用准备缠上自己的花枝。
花枝:“……”
温情时刻被打断,已经搂了一半上去的十只爪子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目光慈祥地盯着企图用温暖的怀抱安慰自己的大墨斗鱼,贺泽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花枝啊,人类有一种你们海洋生物所没有的特异功能,就是‘做梦’。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反复地做一个噩梦……”
花枝整个身子都僵直了。
贺泽西身子凑近了花枝几分,继续说道:“我梦见我被门口的死人骨头压着掐脖子。”
要是换做平时,如果贺泽西主动靠近,花枝心里会高兴的要死,但是现在……
花枝收起了绕在贺泽西脖子上的触腕,嘴硬:“你做噩梦,关我什么事?”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并且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给自己贴的体贴温情好伴侣标签这回事。
贺泽西狞笑起来,“可是,好奇怪啊,自从你受伤之后我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