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白枕的情绪确实外放了一些,譬如这时的慌乱就十分明显。
白枕脸色苍白,拉着花沐的手臂似乎是想要检查她的身体。
“大小姐,你哪里受伤了?”
花沐莫名其妙。
“我哪有受伤,你、你到底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白枕以为她不想让自己担忧,着急道:“小姐,你不要骗我,我闻到血腥味了。怎么回事,是又有海鸟袭击你了吗?还是、还是你又去采贻贝了?”
该死的哨兵!
花沐轰地红了脸。
她不止一次咒骂过哨兵敏锐的五感,但这次一定是她骂得最狠的一次。
该死的哨兵!
她的生理期真的来了!
“大小姐?”
白枕见花沐涨红着脸,看着自己一言不发,顾不得逾矩去闻她身上的味道,想要找出她受伤的部位。
花沐举起小拳头狠狠揍在了她的脸上。
“大、大小姐?”
白枕惊慌地看向花沐,见她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心里那叫一个酸楚。
“您是不是很痛?”
花沐快痛死了!但掉眼泪更多的是因为委屈和羞耻!为什么偏偏是她遇到这种事?
“……我肚子痛。”
白枕第一个想到的是,花沐吃坏了肚子。
“是今天吃的东西有问题吗?难道是海胆……”
和木头是不能拐弯抹角的,花沐放弃了挣扎,开门见山道:“我的生理期到了,懂吗?女孩子的生理期,每个月都要来的那个。”
如此直白的说法,白枕就算是个男哨兵也该懂了!
在非任务期间,她的生理期也是准时来的。但哨兵的身体为任务而生,在执行任务期间可以自主用精神体调节生理反应。
这与动物根据环境与气候的变化选择发情的时间有相似之处,只不过它是靠精神体影响身体的激素释放,所以哨兵疲惫值增加的速率会大大提升。
也就是说,白枕是以加快消耗小白片为代价暂停了自己的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