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到底是什么含义,并且越来越肯定地认为这大概和常人理解的那个意思不大一样。
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她。
“大小姐,您怎么了?”
不是她怎么了,而是她要被怎么了吧???哪个正常的家伙会把别人擦过……的手帕捡回来当宝贝一样收藏着啊!
“你……我不是说不要捡回来吗?!”
白枕沉默了一下,而后说出了一句让花沐怀疑人生的话。
“……我没有捡回来,是它自己飘回来的。”
浓眉大眼、老实巴交,根本就是假象对不对?!看看她这一脸倔强,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样,这是吃定了她花沐不能拿她怎么办了是不是?
“它飘回来你就捡了吗?你就不嫌脏吗?”
“您就只是擦了——”
“闭嘴!”
白枕低下头开始用撕碎的香蕉叶把草木灰往手帕中间铲。
“我洗过了。”
这是死不悔改呢。
花沐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羞耻和慌乱。这个哨兵不仅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而且脑子还有问题!
“你变态!”
白枕一边把手帕卷起来,一边闷头答道:“大小姐,我不是变态。”
还敢顶嘴了!
花沐这急得一上头,肚子又开始痛,捂着小腹叫“哎呦”。
白枕着急起来,三两下把手帕两头扎好,用别针固定到背心撕成的布条上,而后连忙赶到花沐身边。
“大小姐,您怎么样了?”
花沐觉得自己不会饿死也不会渴死,要死肯定是被白枕气死的。
“快死了!”
白枕急忙道:“大小姐,您不会死的。”
马上就要死了!
“好痛。”
白枕顾不得冒犯,将花沐抱到怀里,掌心贴到小腹上轻轻揉动。
虽然精神体是头冰狼,但白枕的身体总是火热,掌心的温度也十分暖和。
花沐只觉得肚子似乎被一个暖炉包裹住,全身都温暖了起来。她有气无力地窝在白枕怀中,泪眼婆娑地道:“裙子肯定弄脏了。”
白枕稍稍看了一眼,发现白色连衣裙后面确实沾上了一些污迹。
“我明天帮您洗干净,”
“那么脏的东西才不要你洗。”
花沐动了动身体,似乎想从白枕身上下来。白枕揽住她,不让她乱动。
“您身上没有脏的东西。”
花沐忍着胸口疯狂的心跳,倔强道:“你就是个变态。”
白枕叹了口气,不敢再忤逆她。
“是,我是变态。”
花沐心里“咯噔”一声,差点没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