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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生理期
态到底是什么含义,并且越来越肯定地认为这大概和常人理解的那个意思不大一样。

    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她。

    “大小姐,您怎么了?”

    不是她怎么了,而是她要被怎么了吧???哪个正常的家伙会把别人擦过……的手帕捡回来当宝贝一样收藏着啊!

    “你……我不是说不要捡回来吗?!”

    白枕沉默了一下,而后说出了一句让花沐怀疑人生的话。

    “……我没有捡回来,是它自己飘回来的。”

    浓眉大眼、老实巴交,根本就是假象对不对?!看看她这一脸倔强,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样,这是吃定了她花沐不能拿她怎么办了是不是?

    “它飘回来你就捡了吗?你就不嫌脏吗?”

    “您就只是擦了——”

    “闭嘴!”

    白枕低下头开始用撕碎的香蕉叶把草木灰往手帕中间铲。

    “我洗过了。”

    这是死不悔改呢。

    花沐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羞耻和慌乱。这个哨兵不仅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而且脑子还有问题!

    “你变态!”

    白枕一边把手帕卷起来,一边闷头答道:“大小姐,我不是变态。”

    还敢顶嘴了!

    花沐这急得一上头,肚子又开始痛,捂着小腹叫“哎呦”。

    白枕着急起来,三两下把手帕两头扎好,用别针固定到背心撕成的布条上,而后连忙赶到花沐身边。

    “大小姐,您怎么样了?”

    花沐觉得自己不会饿死也不会渴死,要死肯定是被白枕气死的。

    “快死了!”

    白枕急忙道:“大小姐,您不会死的。”

    马上就要死了!

    “好痛。”

    白枕顾不得冒犯,将花沐抱到怀里,掌心贴到小腹上轻轻揉动。

    虽然精神体是头冰狼,但白枕的身体总是火热,掌心的温度也十分暖和。

    花沐只觉得肚子似乎被一个暖炉包裹住,全身都温暖了起来。她有气无力地窝在白枕怀中,泪眼婆娑地道:“裙子肯定弄脏了。”

    白枕稍稍看了一眼,发现白色连衣裙后面确实沾上了一些污迹。

    “我明天帮您洗干净,”

    “那么脏的东西才不要你洗。”

    花沐动了动身体,似乎想从白枕身上下来。白枕揽住她,不让她乱动。

    “您身上没有脏的东西。”

    花沐忍着胸口疯狂的心跳,倔强道:“你就是个变态。”

    白枕叹了口气,不敢再忤逆她。

    “是,我是变态。”

    花沐心里“咯噔”一声,差点没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