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你乖的人,都没有看穿世界本质的能力。”
肖徽懒得理他。
吃完饭拎起书包回房间,脱下裹了一整天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翻出作业伏案疾书。
才开学作业量少,而且难度很低。肖徽思考的同时,还能分神注意外面的动静。
没多久,父母陆续回来。
见肖徽在房间写作业,俩夫妇都没来打扰,守在外面看电视。
中途进广告,肖建国问,“惠惠这都开学五六天了,你没问她适应的咋样?”
“她每天回来就钻房里看书写作业,我哪有时间问啊。”
“姐适应的肯定很好,我问过了,八中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肖阳挺起胸脯,骄傲的回答。
虽然经常被肖徽压榨欺凌,但肖阳仍旧是个实打实的姐控,奉行‘肖徽天下第一’的真理五百年不动摇。
“什么能打的,你毛病又犯了?”亲妈给了她一个白眼,“这都放学多长时间了,你还在看电视,作业写完了吗?”
“妈,我受伤了!”肖阳把脑袋凑过去,泪眼汪汪的伸出烫红的手,企图博得一丝丝同情。
“哪有伤?我怎么看不到!一天到晚就会找借口,怎么不跟你姐多学学!”
“我、我…”受到二次打击的肖阳看向亲爹,“爸,我在学校适应的很不好!”
“哦,你那么皮,到哪都一样,少惹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肖建华残酷的关掉电视,雪上加霜的说,“走,我盯着你写作业。”
“呜呜呜…”
家里那个烦人崽演技差评,哭得极其做作,吵得肖徽心烦。
她搁下笔,揉了揉眉心,余光瞥见窗缝里伸进一条细铁丝,抵在卧室的锁扣上,缓缓施力。
空气里传来轻微的‘咔嚓’声,紧接着玻璃窗被推开,一条裹在牛仔裤里的优越长腿伸进来,稳稳踩在卧室地板上。
“嘿咻!”卫玖从外面跳进来,拍掉手上的灰,丝毫没有私闯民宅的愧疚感。他站稳身形,熟稔的跟肖徽打招呼,“老大。”
“我都说了,你别这么叫啊…”肖徽抗议了句,放下按在眉心的手抬眼看过去。
他头发有些散乱,身形镀了层夕阳的光晕,显得更加耀眼。
刚洗过的毛相当蓬松,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
“没被强制染回来啊?”
“你不是说这样好看吗?我垂死挣扎了一下。”
虽然在老赵和大卫俩中年男人的围攻夹击中,差点城池失守。
卫玖随手拨了下额前的碎发,半开玩笑似的跟她邀功,“这么多年过去,我这个小弟对你还是言听计从。”
“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记得啊,”肖徽拿起练习册挡着下半张脸,眼里的笑意还是掩饰不住,“我都忘了。”
卫玖有些受打击,他耸耸肩,无奈的说,“行吧,六岁小哥哥的记忆力总比五岁熊孩子强一点。我小时候在你的英明领导下,背了多少黑锅呢。你捅马蜂窝…”